手機上是一份拍照發(fā)過來的親子鑒定和血型鑒定書,其中證明了,封鐘和封晚是封嬌嬌的孩子,卻和商鐘晚沒有任何關系,因為血型對不上。“桓之,桓之,這真的是個好消息。”封玉婉顫抖著嘴唇,雙眼含淚,雖然這個是好消息,可是來的卻太晚了。當年封嬌嬌挺著肚子告訴她自己懷了商鐘晚的孩子時,她就去問了商鐘晚,可是商鐘晚堅持說不是自己的。可封嬌嬌說的那個晚上,商鐘晚確實沒有回家,也說不出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從那一天后,她就和商鐘晚冷戰(zhàn),在她察覺到商玉清的野心時,自己就開始籌謀一切,也沒有跟丈夫商量過什么,本以為要等封嬌嬌生了孩子再找商鐘晚進行親子鑒定,卻沒有想到到死兩人的冷戰(zhàn)都沒有化解。那段時間商鐘晚應該也是發(fā)現(xiàn)了商玉清的一些詭異行蹤,否則她的安排不可能那么順利,是他在暗中幫著自己,還把自己遺忘的地方都給做了補充。可自己……封玉婉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商玉清和封嬌嬌的詭計,如果孩子不是商鐘晚的,那孩子是誰的?“媽現(xiàn)在雖然很多事情都無法挽回,但是能解開你心中的結也是好的,我們會讓那些人付出慘重的代價的。”傅桓之安慰著痛苦的封玉婉。封玉婉擦了擦眼淚,她剛聽到這個消息,確實也挺受不了的,是好消息也是一個讓她心情更加沉重的好消息。“桓之,血債血償,不可原諒。”封玉婉自詡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商玉清和封嬌嬌敢那樣對自己的親人,死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是。”傅桓之點頭,他很贊成封玉婉的說法。“那我們可以重新計劃一下了。”封玉婉看了傅桓之一眼,堅定的說道。傅雅戴著口罩,她開車來到機場,準備接機。她剛做了手術,臉上還有些紅腫,不過比起之前臉上的結痂看上去已經(jīng)好多了。她站在機場外面,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口罩走路非常緩慢的男人朝著她走了過來。男人身后不遠處,還跟著兩個裝作若無其事的保鏢。傅雅的眉頭微微皺起,男人一直走路都像一陣風,怎么走路這么緩慢?“玉清。”傅雅對著男人試探著喊了一聲,男人抬起了頭,看向她。當他看到傅雅的時候,眼里一亮,走路的步伐也稍微快了一點。“雅雅。”男人沙啞的嗓子喊著她的名字,再不是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傅雅沒有撲過去,而是靜靜的等著男人走過來。“雅雅,你怎么了?”商玉清見傅雅已經(jīng)沒有剛才的激動,有些奇怪的問道。“玉清,你,你,你怎么了?”傅雅看著商玉清遮擋的嚴嚴實實的臉,狐疑的問道。“回家再說。”商玉清可不想把自己的臉露在外人的眼里,他不想當怪物。“好,女兒在家里等我們。”傅雅對商玉清說道。聽到女兒,商玉清的臉上難得的動容,他如今已經(jīng)成了個廢人,當年傅雅懷孕,他并不想要那個孩子,可是現(xiàn)在想想,也只有這個孩子是他余生的依靠了。“好,我們回去看女兒。”商玉清的眼里露出了欣慰。傅雅就那么一直看著商玉清,忽然她的手伸了過去。,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