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舉到鏡頭前晃了晃,然后咦了一聲,嫌棄地扔在床上。
她朝傅裕招了招手,神秘兮兮的:“傅裕,你來。”
“啥事呀?”
傅裕好奇地走過來。
阮青雉眨了眨大眼睛,一臉淡定地把剛才拎起胸衣的手指在男人胳膊上蹭蹭。
蹭完后,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完美詮釋了什么是用完就丟。
傅裕無語:“……”
傅裕罵罵咧咧:“你過分了昂!!”
阮青雉吐了下舌頭,招呼著攝影師把整個小房間的角落全都拍了個遍,拍好后,再帶著攝影師來到劉老板面前。
她指著男人看鏡頭說:“爹,這就是那個姘頭,看他這鬼樣子長得還不如您呢!連頭發(fā)都沒有!你說我這個后娘是圖什么呢?我猜,她就是為了氣您!或者……有這種愛好,離不開男人……”
最后一句,是小姑娘掩唇靠近攝像機(jī)小聲說的。
劉老板:“……”
他拼命低下頭,沒臉面對攝像。
李秋花整張臉扭曲猙獰,對著小姑娘大聲吼:“阮青雉!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什么叫我離不開男人,分明……分明是你把我和苗苗叫過來的!你設(shè)計陷害我!你打小就不喜歡我,現(xiàn)在有能力了,就來挑撥我和志國之間的關(guān)系,你真的好卑鄙!”
“我雖然是你的繼母,但我從小待你視如己出,你對我來說,和苗苗一樣的重要,可我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就有這樣歹毒的心腸!”
阮青雉抿唇輕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她淡然道:“我爹那么聰明,我有沒有陷害你,我相信他會有一個正確的判斷,這一點(diǎn),就不勞您費(fèi)心了,至于,你的好女兒……”
她深邃的視線落在阮苗苗的肚子上。
阮青雉冷笑一聲。
抬手從門板上拔出剪刀,渡步來到阮苗苗面前,眼神上下打量幾眼:“呦,一段時間不見,丑了好多呀,臉長斑了,鼻子也大了,懷孕的代價還挺大的……”
說著,她眼眸微垂。
望著碩大的肚子,嘖嘖了兩聲,用剪子尖輕輕劃過女人的肚皮,然后嘖嘖了兩聲:“你這肚子,快生了吧?”
“阮苗苗,王偉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可知道。”
阮苗苗咬咬牙:“你要做什么?”
阮青雉沒直接回答她,而是直接問:“讓劉老板單方面毀約,就是你們在背后攛掇的吧?讓我想想你們是怎么說的,是不是說羽絨服誰都能做,咱們自己開個服裝廠,肯定比阮青雉賣得還好!對嗎?”
阮苗苗搖頭:“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他的主意,跟我無關(guān)。”
阮青雉拉長嗓音:“哦,看來是我猜錯了。”
說完,她扭頭看向劉老板。
劉老板沒想到阮苗苗會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當(dāng)下就罵起來:“臭婊子!你敢玩你老子是吧!要不是你們這對賤人勸我毀約,誰會干這種得罪人的事!”
阮苗苗翻臉不認(rèn)人:“這是你的養(yǎng)殖場,我一個大肚婆怎么能做得了你一個大老板的主!你少在這兒推卸責(zé)任了!”
阮青雉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們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