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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第2頁)

唐令儀瞬間有些眼眶微紅。

這些日子,她也很想謝尋。

信上,說了對她的思念,還說了他對西北的所見所聞,仿佛是想讓她通過這封信,親眼看一看西北。

信紙寫了兩三張,厚厚的疊在一起。

他說,在軍中的日子并不好過。

雖苦,卻很充實。

唐令儀從字里行間感受到,謝尋,是喜歡軍中的。

她亦知道,謝尋有屬于他自己的抱負。

最后,他還說了,君上有意送他入黑甲衛(wèi)歷練。

看到此處,唐令儀心沉了沉。

若入黑甲衛(wèi),他便沒有歸期。

即便信中未提,唐令儀卻悟出了這曾意思。

她明白,謝尋的抱負,絕非在京中能實現(xiàn)。

謝尋在信中,并未言明他答應要去黑甲衛(wèi),君上也只是讓他自己考慮。

唐令儀知道他在猶豫什么。

猶豫自己無歸期。

不能歸家,怕苦了她。

心有靈虛的夫妻便是,你未說,我卻懂。

懂你想要的,也懂你的為難。

謝父謝母并未出聲,唐令儀安安靜靜的看完了信。

她長舒一口氣,緩緩起身道,“父親,我看完了,我先回房休息。”

“好,你歇著便是,若想給謝尋回信,為父找人為你快馬加鞭的送出去。”謝父道。

“謝謝父親,令儀告退。”

她有些貪心,每月一封信,不夠。

有了財力的支持,百姓的房屋,僅半個月便重建完成。

轉眼,便到了臨近科舉的日子。

唐時錦休息了半個月,精氣神十足。

一大早,流珠便將她盛裝打扮了一番。

無他,因為今日蕭宴要陪她回門。

由于阿娘新買的宅子,和外祖父家都被燒了。

所以這半個月,也在重建。

加上唐時錦又在須彌山谷勞累一番,魏氏便送話,說讓她養(yǎng)足了精神再回門。

便拖到了今日。

回門路上,蕭宴坐在馬車里,唐時錦賴在他身上打盹兒。

幸虧是馬車寬敞,唐時錦躺的開。

她是真的困。

開了葷的男人,如狼似虎!

說好不可貪歡的。

不能縱著他。

結果,唐時錦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

每次她都心志不堅,蕭宴一撩撥,她便城墻失守!

“阿錦,可是腰不舒服?我替你按按?”蕭宴溫熱的大手覆在她腰上。

唐時錦頓時變了臉色。

她磨了磨牙,“你確定只是按按?”

蕭宴眸光幽深,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阿錦想讓我做些什么?”

唐時錦好沒氣的睨他一眼,“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重視自己高冷禁欲的形象了。”

“阿錦在我懷里,讓我如何禁欲?”

嬌妻在懷,他若無動于衷,那便不叫禁欲。

叫無能。

唐時錦抬手捂著他的嘴,“別說了,不管怎么說,馬車上不行!”

四面漏風呢。

蕭宴吻了吻她的手心,“阿錦昨夜受累了,朕倒也沒那么禽獸,只是想給你按按腰,阿錦不要多想。”

唐時錦:......

誰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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