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太惡心了,連孩子都要針對。」
「虧得景寒昨天大度的原諒了你的冒失,還勸我原諒你,早點找你回家。」
柳媽媽推著輪椅過來,也是惡狠狠的瞪著我:
「跪下給小寒道歉,要不然這個家你就別想回了。」
周景寒踉踉蹌蹌的起身:
「我哪敢讓江默哥道歉啊,只求你以后別針對我的孩子,他才五歲什么都不懂。」
「都怪我這個當爹的不懂事,惹了您,今天這瓶白酒我一口干了,就當給江默哥賠罪了。」
說著,周景寒奪過其他桌上的一瓶白酒,直接敲了瓶蓋一口悶。
柳若瑩急著撲上去攔他,心疼不已:
「景寒你不要沖動,這酒喝下去你會受不了的。」
「江默,你是個死人嗎?杵那做什么?」
「還不趕緊道歉,你是想逼死他嗎?」
我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
這邊已經圍滿了人,我學長見狀沖過來解釋:
「你們誤會了,江默是來參加他的入職宴的。」
柳若瑩一愣,收斂了怒意,好奇的看向我:
「給你辦入職宴?」
「你找工作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你不在家,那我媽誰照顧啊!」
我正準備開口說話。
柳媽媽搶先我一步,得意洋洋的開口:
「瑩瑩,不必求他。」
「他想走就走,景寒也能把我照顧的很好。」
周景寒喝的一身酒氣,急忙打著包票:
「媽,照顧人也不是什么難事,以后你就放心把這些瑣事交給我吧。」
柳若瑩更是笑著夸獎道:
「景寒,還是你心善,不像江默這個自私鬼,只想著他自己。」
「若是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就不會答應和他結婚了。」
她這些話很明顯是說給我聽的。
就是想讓我吃醋,去和周景寒競爭。
可我只覺得可笑。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更何況照顧的還是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外人。
照顧病人一天兩天會覺得還行,可長久下來是個人都會瘋的。
我也很好奇,周景寒能演多久的深情戲碼。
身側,學長忽的挑眉看我:
「江默,你不是說你沒結婚嗎?結婚的可不能外派,隱瞞被發現可是要被開除的,學弟你可別害我。」
他們公司確實有這樣的規定,我也是說過我未婚。
當初我們是準備去領證來著,可她為了周景寒父子爽約了我,所以最后證沒領成,她還忘了這事。
我正準備開口解釋。
柳若瑩忽的眼前一亮,覺得拿捏了我,得意道:
「你要是敢走,我就去舉報你,讓你丟了工作,你也不想連累好心幫你的學長吧。」
我為了她放棄了幾乎一切,可她卻妄圖將我的翅膀斬斷,永遠的困死在牢籠里。
我笑了笑:
「舉報我?柳若瑩,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早就沒關系了。」
柳若瑩卻沉了臉:
「婚禮就算沒辦完也沒影響,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老婆,你不能丟下我和我媽出國。」
我冷笑的從包里掏出戶口本,指著上面的未婚二字:
「柳若瑩,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根本沒領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