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給了我一千萬,讓我離開他兒子。
我以為孟知年與我情意綿長,本想當個玩笑話講給他聽。
溫情之后,我誤接了他的電話。
“知年,你說婚禮請帖燙金好還是純色好?”我如墜冰窖。
孟知年要結婚了,那我算什么?孟知年結婚那天,我把這些年關于我們的一切打包郵寄給他,踏上了飛往異國的飛機。
兩年后,孟知年用盡手段將我誘騙回國,只求我看一場煙花。
古城墻上,櫻花如雨,他猩紅了眼問我:“十九歲那年你說看過煙花的人要一生一世,還作數嗎?”1溫情之后,孟知年進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隔著玻璃門跟他說話:“知年,今天孟夫人找過我”。
他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你說什么?”忽然一旁的手機嘟嘟地響個不停,我扭著酸痛的腰肢翻身接通電話。
明媚的女聲傳來:“知年,你說婚禮請帖燙金好還是純色好?”我如墜冰窖。
原來孟夫人說的都是真的,孟知年要結婚了。
那我算什么?孟知年圍著浴巾出來時,我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他湊上來蹭我脖頸問:“不高興?”我推開他,漫不經心道:“你的未婚妻問你請帖燙金好還是純色好”。
他沒有一點猶豫,立馬扯掉浴巾,換上高定的西裝奪門而去。
那晚我將自己洗了個遍,一直到天亮,都沒能等來孟知年的電話。
我和孟知年是高中同學,那時他是眾星捧月的集團公子。
追他的人能繞校園十圈,每天他抽屜里都有扔不完的情書。
我實在想不到他這樣的人,會喜歡我。
所以畢業那天他跟我告白時,我遲遲不肯相信。
他為了表現自己的誠心,陪我去了小縣城,吃了街邊的蒼蠅館。
整整兩個月,他每天都在說喜歡我,生怕我忘記。
直到大學開學前夕,我才答應了他的表白。
我們像無數情侶一樣,度過了甜蜜的大學四年。
畢業后,他繼承了家里的產業,而我進了云城最好的私立高中當語文老師。
剛好,那個高中的投資商是孟知年的好朋友。
我才驚覺,這幾年,我的生活一直都跟孟知年掛鉤。
現在那個女人只是一個電話,他就扔下我火急火燎趕去。
生怕慢了一秒,就傷了佳人的心。
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的未婚妻。
我就這樣被他騙了一年又一年。
再次相見時,他還是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接我下班。
“佳欣,今晚我去你那兒”。
“啪”!清脆的耳光落在他臉上,我收回手。
他欺身上前,逼我靠在車身上。
好看的桃花眼盯著我的鎖骨下,意有所指:“衣服是你自己脫的”。
我推開他,揚起手卻被他半道截胡。
“項佳欣,鬧夠了嗎?”他問我鬧夠了嗎?曾經把我捧在手心上的男人,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問我鬧夠了嗎?我和他八年的愛情長跑,怎么就成了我一廂情愿。
在他眼里我就只是個見不得光,難以公之于眾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