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一掌就拍死了村口陽樹,甚至連口供都不需要了。
隨即,一把將尸體扔飛了出去,急忙來到了徐懷山的身邊。
“徐叔,你怎么樣?”
徐懷山已經(jīng)氣若游絲,村口陽樹想殺死一個人,一定不會留下活口。
“策兒,我對不住你啊?!?/p>
他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久了,反而變的有些輕松。
“徐叔,你不要多說了,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p>
林策點了兩個止血的穴位,但是于事無補,因為外部流血能止住,可是臟器流血根本沒辦法用點穴的辦法止血。
“不必了,趁著我還有口氣,策兒,我跟你說幾句話。”
徐嵐的眼淚忍不住的流淌了下來,死死的捂住徐懷山的傷口,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昨天,她還和父親一起在江邊散步,還說到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可是誰能想到,父親竟然突逢大難。
林策看著徐懷山,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生死的他,本可以做到無動于衷。
但,眼前這人,是父親生死之交,他又怎么能不動容。
只是,當(dāng)徐懷山說出接下來的話后,林策卻也感到難以置信。
“策兒,我前些年因為受不了誘惑,進(jìn)入了島國三口組?!?/p>
“他們在華夏為了竊取一些機密,需要內(nèi)部人員,我被脅迫加上各種誘惑,也就答應(yīng)了?!?/p>
“徐叔,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我剛要來找你,沒想到卻還是晚了一步。”林策嘆息一聲說道。
徐懷山微微一笑,說道:
“策兒,你是好樣的啊,我知道你遲早都會查到我的,所以我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跟你說?!?/p>
“你父親的死,其實——我有罪??!”
徐懷山嘴唇蠕動了兩下,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那是悔恨的淚水。
林策急忙詢問:“徐叔,我父親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懷山嘆息一聲,說道:
“你父親無意之間摻和到了一樁大型zousi事件之中,毫無疑問,這是島國團伙搞出來的。”
“這個zousi案,牽扯甚廣,甚至包括很多江南省的家族?!?/p>
林策不解的問道:“可是,我調(diào)查出父親的銀行賬戶有一筆流水,最后轉(zhuǎn)到的是江南省武盟的賬戶啊?!?/p>
徐懷山搖搖頭忙說道:
“你父親想要尋求江南省武盟庇護(hù),但是誰能想到......呵呵,武盟竟然也是......”
就在這時,徐懷山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中毒再加上內(nèi)臟破裂大出血,他終于堅持不住了。
最后那幾個字還是沒有說出來,隨即雙手癱軟在了地上,腦袋一歪,竟然就這么走了!
“爸,爸啊,你醒醒啊,我不能沒有你啊!”
徐嵐嚎啕大哭,倒在徐懷山的身體上,難以相信父親就這么離去的事實。
林策深吸一口氣,輕輕的將徐嵐攬在了懷里,輕聲的安慰道:
“嵐姐,哭吧,想哭就哭出來吧,從今以后,我林策替徐叔照顧你?!?/p>
他絕不相信徐叔會害父親,但是,徐叔一定知道內(nèi)情,只是還沒等說出來,人就不行了。
而從現(xiàn)在徐叔說的信息之中,可以找到幾個關(guān)鍵線索。
大型zousi案,牽連甚廣,養(yǎng)父需要尋求庇護(hù),說明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人要動手殺養(yǎng)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