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他媽媽也沒有給我好臉色,甚至婚禮都不舍得給我辦,我媽還為此大鬧一場。
蘇景行見狀,只好安慰我媽,給我媽畫餅,說等公司有起色之后,再跟我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我媽便看在我的面子上草草答應。
沒想到,這七年婚姻,最后也沒落得個好結果。
我剛到餐廳,沒想到又意外撞上蘇景行,他厚著臉皮也要攪黃我的相親。
他冷臉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潑我一臉,隨即冷漠道:
「你不是已經答應跟我結婚了嗎?居然還背著我出來相親!」
「還騙別人說你單身,余桑,我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
男嘉賓見狀,直接甩手走人。
蘇景行質問的聲音引起周圍人的目光,甚至有人已經圍了過來。
我連忙把人帶到包廂里,關上門,隔絕外面窺探的目光。
蘇景行見狀,坐在椅子上就開始懺悔:「桑桑,幫幫我……我不想再過這種人人喊打的日子了。」
「董事會把我罷免了,還要我一力承擔所有合作方的賠償。」
「桑桑,我已經知道錯了,難道你忍心看著我被他們逼死嗎?」
蘇景行臉色憔悴不堪,眼神露著呆滯,他現在就像過街的老鼠,到哪里都被別人指指點點。
「蘇景行,我說過,我不會再幫你,你也別再找我。」
「當初你偏袒林曉曉那一刻,就該想到今天這個結局。」
我剛說完,蘇景行臉色痛苦,當場就暈過去。
我連忙把人往醫院送。
蘇景行悠悠轉醒,他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他看見我后,強撐著揚起一抹笑:
「桑桑,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你能不能看在我犯病的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保證,我不會再犯傻了。」
我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他的胃病,不過是他咎由自取導致,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前兩年我為了他的胃病,特地耗時三個月才求來專業的西藥,我費心一個晚上才調好半碗甜湯,讓他輕松服藥,可他非但不領情,還聽從林曉曉的話,直接打翻瓷碗,轉頭斥責我有意害他。
可林曉曉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偏方,隨便就泡出一碗汁水,蘇景行問也不問直接喝完,還說我對他根本不用心。
我忍不住質問他:「蘇景行,這些年我如何對你的,你當真看不出來嗎。」
「還是說,你當真以為我是個只會追著你跑的蠢貨!」
蘇景行頓時臉色慘白,他嘴上還想狡辯什么,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
「你好自為之,以后別再找我。」
說完,我當即打算離開。
日后我跟他再無瓜葛。
可蘇景行并不想就此罷休,他猛然沖過來,抓起桌上的剪子對著自己脖子,語氣偏執:「余桑,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立馬死在你面前!」
我實在沒想到蘇景行會以死來威脅我,讓我幫他。
「余桑,你害我成如今這副模樣,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我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我不過是讓我幫幫我而已,你明明力所能及,可你為什么就是不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