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依噘著嘴走在前邊,林止陌趕了上去,在她身邊并排走著,不時的偷笑一聲。這種方式對于好奇的女生來說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顧清依果然很快就繃不住了,回過頭虎著小臉怒道:“你笑什么?”林止陌立刻板起臉道:“我絕對沒有笑,笑了你就不肯請客了,我可是窮得很,吃不起逍遙樓的早餐。”顧清依停下腳怒目瞪著他,片刻后終于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止陌立刻說道:“吶!你笑了就代表沒事了,待會付賬可不許賴皮啊。”“誰賴皮了?走吧!”顧清依火氣全消,竟然主動拉著林止陌往前走去。逍遙樓果然已經(jīng)開門營業(yè)了,自從林止陌搞出味精之后,整個京城的餐飲檔次一下子就提高了很大一截。或者說就憑借逍遙樓一家飯店,就帶動了整個犀角洲商業(yè)街不少的營業(yè)額提升,而且現(xiàn)在這里也成了京城之中有錢人最愛來的地方之一。門前迎客的小二一眼瞥見林止陌,立即就要上前見禮,卻見林止陌隱晦的給了他一個眼神,頓時秒懂,到嘴邊的話也瞬間變了。“二位客官里邊請。”顧清依很是熟門熟路的帶著林止陌往里走,走過那座琴臺時還特地介紹:“你上回帶來杏林齋的那位酥酥姑娘如今也在此地彈琴演奏,你可知道?”林止陌一臉清純道:“我不知道啊,她就是我路上偶遇認(rèn)識的,我自己可是都從不去風(fēng)月之地的。”顧清依翻了個白眼,顯然是不信,但也沒在這上面深究,而是遺憾道:“可惜了,酥酥姑娘只在午間晚間登臺,咱們是沒有耳福了。”林止陌忽然叫過小二:“去把酥酥姑娘請來演奏幾曲吧,好久沒聽她彈琴了。”顧清依大驚:“你瘋啦,酥酥姑娘如今可是京城里最出風(fēng)頭最有名的琴師,你就算與她認(rèn)識,哪有你這樣讓人家小二哥去招呼一聲就來的?”小二卻笑著應(yīng)了一聲,飛快跑開。酥酥自從來到逍遙樓之后,就住在附近的一座院子里,離此也就幾十步路而已。果然,沒多久酥酥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進(jìn)門之后見到林止陌,上前笑著行了個禮,然后又與顧清依見禮。“林公子今日好雅興,居然一早就約了顧神醫(yī)?”酥酥居然也是出乎意料的拿林止陌和顧清依打了個趣,頓時將顧清依臊出了個大紅臉。“我不是,我沒有,我......我只是請他吃個早餐而已,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酥酥姐姐你不能這樣。”酥酥抿嘴輕笑,至于信不信的也沒明說,反正笑容說明了一切。顧清依氣得跺了跺腳,求助的看向林止陌。說來奇怪,她本身是個固執(zhí)且理智的性子,任何與醫(yī)學(xué)無關(guān)的東西都很難讓她有什么情緒波動,可是在認(rèn)識林止陌之后,這一切似乎都慢慢在改變。這連她自己都好像沒有意識到。林止陌笑了笑,他今天是有備而來,不光是找顧清依,可還有個驚喜給酥酥的。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紙,神秘的遞了過去。“酥酥姑娘,這是一首琴曲,是我一次偶然之間覓來的,不如你就此上臺試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