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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1頁)

快吃完飯時,我言歸正傳,“對了,萊萊,演唱會門票你弄到了沒?”江萊在集團(tuán)比我人脈廣。演唱會的事情敲定下來時,我就拜托過她幫我弄票。江萊指了指天花板,吐槽道:“這次的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總裁辦的有,而且人手一張,誰也沒多的。”“只有總裁辦有?”“對啊,你要是真想要,不如趁傅祁川想討你開心,找他要,肯定要多少有多少。”“那還是算了。”我和傅祁川,還是盡可能劃清界限的好。不過,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剛回到辦公室,傅祁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走到落地窗邊接起,電話那頭,男人嗓音磁性好聽。“周六晚上有空嗎,一起去看演唱會?”“你有多的票吧?”我不主動要,但送上門來的,多少要替林念爭取一下。“有。”“我上去拿兩張?”林念總要找個朋友一起去,要兩張保險。“現(xiàn)在讓秦澤給你送下來。”“好。”“那你呢?”“什么?”“我回答你兩個問題了,你一個問題都還沒回答。”他嗓音低低。聞言,我拿人手軟,垂眸道:“有空。”當(dāng)年愛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復(fù)復(fù)聽的都是Eason的歌。如今,和他一起聽這場演唱會,也算是一場鄭重的告別了。好好的、體面的,結(jié)束我長達(dá)八年的愛情。與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處起來總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破鏡重圓,哪兒是那么簡單的事。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他出門時我還沒醒,回來時我已經(jīng)睡了。這晚,我半夜起來解決生理問題,聽見門鈴響個不停。透過貓眼一看,是秦澤,有點(diǎn)吃力地扶著高大挺拔的傅祁川。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離,臉頰線條卻棱角分明,比清醒時更多幾分生人勿進(jìn)的凌厲氣場。這是喝了酒,現(xiàn)原形了?我打開門,“喝多了?”“不是,傅總說您最近好像不喜歡酒味,應(yīng)酬上都很少喝酒了。”秦澤是個和氣人,但此時臉色有些難看,“今天只是應(yīng)付一杯,就不小心著了道,也是我疏忽了。”“誰手段這么齷齪?”我擰眉。生意場上這種卑劣手段不少,但傅祁川身份地位都擺在這里。一般人不敢做這種手腳才是。“就是......”秦澤剛開口,傅祁川眼皮半掀,啞著嗓音打斷,語氣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澤。”不想讓我知道。我也沒再多問,和秦澤一起把他扶到沙發(fā)上,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燙得要命的體溫,不由嚇了一跳。“怎么不送他去醫(yī)院?”秦澤摸了摸鼻子,“傅總怕又落入圈套,說什么都要回來找您。”找我?我一個眼看要成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我頭疼,“那聯(lián)系家庭醫(yī)生了嗎?”秦澤,“沒有,程醫(yī)生這周出國了,其他醫(yī)生,傅總不放心。”“少夫人,辛苦您了。”還沒等我說話,秦澤留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逃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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