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參加校慶藝術展這天,我看到了一副鮮血淋漓的畫作。
那是我的肖像畫,作者還是和我七年未見的前女友蘇墨染。
介紹作品的環節,蘇墨染突然走向我。
跪在我跟前,拿出了一枚早已生銹的易拉罐拉環:那是多年前我送給她的定情信物。
“對不起,讓你等了我這么久。
”“渝川,這次換我來許你一生的誓言,好嗎?”展廳里不少人都感動的熱淚盈眶。
紛紛起哄讓我答應她。
可他們不知道,七年前蘇墨染為了包庇偷竊班費的竹馬。
將贓款偷偷塞進了我的書包,還帶頭全班人一起孤立霸凌我。
后來,我患上了嚴重抑郁癥被迫退學。
父母也在去學校討說法時,發生車禍一并喪命了。
現在,這些昔日的同學也像失憶了一般。
“我記得當年蘇墨染可是以性命要挾學校重新調查,這才還了賀渝川清白。
”“聽說這幅畫是蘇墨染歷時三年多,抽取了自己體內近一半的血液所創作的,這么浪漫的求婚方式,恐怕賀渝川都要感動的說不出話了吧?”1眾人議論紛紛,都在期待我的回應。
見我面無表情盯著那副早已氧化的肖像畫,從始至終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