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過后,王湘給每個人都做了一條手串。
五彩的繩子用了獨特的編織技巧,每條手串上還有刻著名字的小銀飾和幾顆碧綠的玉珠子,看著非常漂亮。
年過四十的婦人靦腆地笑笑:“姨也只會這些不值錢的小手工了,上面的玉珠子是我的嫁妝,不是什么值錢的貨色但我只能拿出這些了,大家別嫌棄啊……”
“怎么會?這多漂亮?。 蹦喜煌砥炔患按咽执畮?。
她的銀飾上刻了一個“晚”字,碧綠的玉珠將她的本就白皙的手襯得更加細嫩,她喜歡的不得了。
其他人也紛紛戴上,每個人都愛不釋手,王湘看大家都喜歡悄悄松口氣。
她娘家當初還算是富庶,給的嫁妝也是拿得出手的,只是這些年落魄了嫁妝也當了不少,現如今只剩下這串玉手串了。
本是舍不得,但現在她愿意把她唯一的嫁妝拆了給這幾個孩子。
要不是他們說不定她早就死了,小白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就當是一點點報答吧。
幾人互相對比著手腕上的手串,門外傳來踩雪的聲音。
聽到動靜柳硯白好奇向外看去,身形修長踏雪而來的男子看到他后愣在原地。
這大過節的南不晚他們有沒有什么親戚,誰會跑這么遠來這山坡上找他們?
柳硯白疑惑問道:“你是?”
李善存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在吳清遠家中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時阿寶也好奇地走了出來,見來者是他幾月不見的善存哥哥立馬高興得飛撲進李善存的懷里。
“善存哥哥!你終于回來了!”
剩下的人也相繼走出來,見到李善存都熱切的迎上去。
李善存見大家都好好的不由得松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們不住在這了?!?/p>
幾人熱切的交談著,阿寶太久沒見到李善存了此時緊緊扒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沒辦法,在南不晚沒來到這里之前只有李善存一家和李大福他們愿意關照這兩個無父無母的小可憐。
平時李善存只要沒去書院讀書都會把阿寶帶在身邊。
在之前可以說整個李家村除了吳清遠之外阿寶就和李善存最親,李善存就是他第二個哥哥。
當然,南不晚來了之后這個情況就有所改變。
李善存抱起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腿上的阿寶笑道:“一段時間不見阿寶長高了也長胖了,哥哥都快抱不動你了?!?/p>
阿寶嘻嘻笑著,眷戀地抱住他的脖子。
隨即看向吳清遠認可地點點頭:“不錯,越來越結實了開始有大人的樣子了?!?/p>
吳清遠臉上露出少有的驕傲的神色,對他而言李善存同樣是哥哥般的存在,是在這里少有的他認同的的人,他一直把李善存當做自己親兄長一般敬重。
南不晚也熱切地打招呼:“嗨!善存哥?!?/p>
她與李善存交際不多,只是辦戶籍時有過接觸,但她對李善存印象不錯,是個成熟穩重英俊舒朗的帥哥。
李善存仔細打量一下南不晚,隨即揚起個大大的笑臉摸了摸她的頭:“晚妹妹,許久不見出落的越發漂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