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心的,外人無從知曉。
不過她從湘中回來不久,又聯系了我,是夜晚十一點過后,說要借宿。
“你現在在哪里?”我問她。
她報了一個河西武警部隊附近公交站的站名,我知道他男朋友就在部隊里。
到了我家,她很不好意思,說本來和男友約好了九點見面,但是他臨時有緊急任務,讓她等會,一等等了兩個小時,他說任務比較復雜,見面改天。
而她住在河東,回去的末班公交已經停運,打車太遠不劃算,所以只好麻煩我了。
我安慰她不打緊,反正我家方便。
櫻子的武警男友我知道,她給我看過照片,一挺精神帥氣的小伙,同櫻子一樣,是從湘西大山里走出來的農家子弟,長她幾屆的中學學長,兩個人相識春節老家的一場校友聚會,一見終情……“其實,我也可以麻煩下婁老師送我回去的,只是……”櫻子猶豫著,“這次去出差,我把他得罪了……哦?”“zhengfu那邊不是給我們安排了酒店么,他在隔壁,晚上過來敲門了,敲了半天,我沒有開門……”櫻子垂著頭,“我挺尊敬他的,但對他真沒有那種男女之情。”
櫻子說哲學先生很生氣,第二天回城三個小時的車程,幾乎都沒同她說過話。
如他所說他帶了櫻子四個月,給她找兼職,買衣服鞋包充美容卡,這期間雖有曖昧,軟磨硬泡的,但向來尊重她的意愿,按照一般人的耐心,早就不搭理她了。
“你男朋友知道這個事嗎?”“嗯,知道,他讓我好好把控,他相信我的?!?/p>
她如此說著,我心底生出異樣的感覺。
3.第二天,我第一次見到了櫻子的男朋友C。
他們交往了兩年,因為他的工作性質特殊,忙得身不由己,我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影。
他請我們吃飯,以表前一天對櫻子放鴿子的歉意。
C同照片一樣俊朗,待櫻子也相當溫柔。
不過他眼神漂浮,在我們吃飯的間隙,他不停地瞄向過往的年輕女子,但凡稍有姿色的,都要多看兩眼,眼神里波光蕩漾。
都說眼晴是一個人的心靈窗戶,我深以為然,一個演技再好的人,心底的欲望都會被剎那的眼神暴露。
我心中異樣的感覺再次放大,看向櫻子。
她依然是招牌性的微微低頭,眼皮耷著,偶爾微笑著抬頭看向C,眼神溫柔又亮晶晶得晃人,專注而熱烈,仿佛全世界在她眼里只有他的影像。
我的異樣之感,在沒多久后就得到證實了。
C結婚了,新娘不是櫻子,他選擇了自己單位里一個退休老干部的獨生女兒。
櫻子離開長沙前,與我告別時說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