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想到,都這個年代了,還有女人會這么自輕自賤呢,而且晚星她老公也只是在工地上班的,文化程度也高不了哪里去。”說到這里,她一陣惋惜,“可惜了晚星那副好皮囊,她若是甩了她老公,肯定能找一個比她老公優秀有錢的,可惜她眼界太低了,沒什么見識。”陸怡聽不下去了,“你差不多得了,晚星是我們的同事,你至于這么說她嗎?她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了?”于童欣滿臉無辜,“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對晚星很了解嗎?”一旁默不作聲的鄭臨忽然冷聲道,“還是你對晚星的老公很了解?你憑什么覺得你說的就一定是事實?”“你了解晚星老公的為人嗎?學歷并不代表一切,你是京大的學生,素質不也不怎么樣呢?”于童欣一下漲紅了臉,氣憤不已:“鄭臨,你......”“我吃飽了。”鄭臨直接站起身,端著餐盤離開。霍夢桃哼聲道:“說起來鄭臨也是京大的學生,還是系草呢,人家說的話怎么也有幾分分量的。”“霍夢桃!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于童欣一下惱火了。霍夢桃無辜道:“我又沒說什么,你這么生氣干什么?我只是說他說話有幾分分量啊,有問題嗎?”“你!”“走吧走吧,別跟她爭了,有什么好爭的?”陸怡拉了拉她的手。于童欣冷聲道:“我再怎么也是京大的學生,是你們望塵莫及,怎么也羨慕不來的!”說完她便站起身,昂首挺胸地走了。“我再怎么也是京大的學生!”霍夢桃學著于童欣的語氣,翻了個白眼,“真是受不了了,好似京大的學生多么了不起似的!”“可不是?”陸怡附和。于童欣總是拿自己是京大學生這件事來炫耀,他們早就受不了了。中午咖啡店里沒什么人,鄭臨獨自在柜臺前整理餐具。于童欣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走到他身旁。“你剛剛為什么幫商晚星說話?難不成你也喜歡她?”她裝作不經意地問。鄭臨頭也沒抬,“我只是看不慣你這么詆毀她罷了。”“我怎么就詆毀她了?”于童欣惱火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是你不知道真實情況......”“你又知道?”鄭臨終于抬頭了,清冷的雙眸像凝結成了冰,“她不過才來幾天,你就這么了解她嗎?”“我......”于童欣啞口無言,“我跟她關系好,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哦,人家把你當真朋友,你卻在背后這么詆毀人家,更加說明了你這個人的人品不怎么樣。”鄭臨道。于童欣氣得咬牙切齒:“你!”看他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最后只能負氣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