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說過本督也不清楚是何人所為。你莫要再問了。”商陸的神色淡淡,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菀,“你便是知曉了是何人又如何?你不過是深居內宅的小女娘,又能拿傷你阿姊的幕后真兇如何?你當真以為,在陛下面前得了個臉面,便能護住你的往后?”“江菀,這世間很多事,并非你一個深居內宅的小女娘能理解能解決的。”“你那些所謂的反擊和安排,在本督看來,除了兒戲還是兒戲,根本無甚用處。”江菀被他懟得啞口無言,心里面有些憤憤不平。這狗太監的嘴實在是太毒了!當真是枉費這一張好皮囊!什么深居內宅的小女娘?什么兒戲?自重生以來,她也做了很多有用的事情好不好?她也在努力的反擊好不好?怎么在這狗太監看來,她好像一無是處?“江菀自然是不能同督主相比,但江菀深知事在人為。這世間無論什么事,只要去做,總有機會成功。商督主,深居內宅的小女娘又如何?我阿姊提槍上陣,遠遠勝過男子。我江菀日后也會如同阿姊一般,讓這世間之人都稱一句巾幗不讓須眉!”“督主且等著瞧,江菀必定不會如督主所料那般,只是第一個困于內宅的小女娘!”商陸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哦?那本督拭目以待?”他就等著瞧吧!江菀氣鼓鼓的推著輪椅,不再多說。將人快送到大門處,江菀就停了下來,“督主,前面便能出府了,您請自便吧,江菀就不遠送了。”這狗太監的口風實在是太緊,她什么有用的都沒能套出來。罷了,回頭拜托舅舅私底下再查查看。舅舅那能人頗多,興許能查出點什么有用的線索。“你若是不想要害蕭家,就莫要讓蕭云翊卷入今夜之事。”商陸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截了當的提醒她,“便是你,也莫要多管閑事。”江菀有些震驚他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督主這是何意?”她與阿姊相交多年,如今阿姊莫名被人謀害,她勢必要替阿姊找出罪魁禍首,替阿姊報仇。阿姊的事,如何算是多管閑事?韓家的事,又如何會害了蕭家?她不明白。“江菀,凡事查的太清楚,并非是件好事。”商陸盯著她那張傷痕累累的臉,看著那雙滿是倔強的眼眸,小小的女娘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兒。罷了。他終究是松了口,“韓將軍不是一直深諳樹大招風低調做官的道理么?他心里應當有些覺悟。”江菀聽不大明白,“督主這是何意?”說話怎么不說明白?這云里霧里的一句話,她如何能理得清楚?“你不必明白,韓家人自會明白。”商陸不再同她解釋,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邊走邊道,“便是本督不說,韓將軍心中早晚也會有數。”什么意思?伯父心中有數?伯父知曉傷害阿姊的人是誰?可先前在院中,伯父不是還什么都不清楚么?商陸究竟在打什么啞謎?目送著商陸離去,江菀急不可待的推著輪椅回去。韓嚴忠還沒有離開韓凌月的屋子,父女兩正小聲的說著話,見江菀進來,二人幾乎同時閉上了嘴。江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