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逗留一周的時間,有想去的地方嗎?”明錦佑看著她把一整盒的馬卡龍吃完,這才放心的將她扯進懷里。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的發絲。絲絲縷縷,終成繞指柔。“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出一趟國,讓她有了心理陰影。對這里沒有了任何向往,只想趕緊回國,歸心似箭。外國的月亮并不圓,犯罪率也高得嚇人。有了對比,才讓人更懷念祖國的好。明錦佑知道她是嚇著了,解釋了幾句,“國外犯罪率一直都很高,相比起來,國內更安全,而且國外不像國內,沒有那么多監控,風險低。”“近幾年來不少犯罪分子想實施犯罪都會先將人騙出國,專門找沒有死刑或是死刑率很低的國家犯罪,就算落網,犯罪分子也能逃脫制裁。”“就像那個T國殺妻案對嗎?”邱聲晚會意過來。明錦佑贊許點頭,“聰明。”她當時看這個新聞時就覺得后背發涼。兇手竟是枕邊人,是多么可怕的事啊!“我哪兒也不去,就在房間里待著!”她是打定主意了。明錦佑被她逗笑,“膽子這么小呢?怕什么?有我呢。”邱聲晚剛想開口,房門被人敲響。她急忙從明錦佑懷里起身,整理被他弄亂的衣服。明錦佑輕應了一聲進。門外的人推門而入,手里拿著藥箱。態度恭恭敬敬的,“明先生,這是盛小姐交代的藥,讓我叮囑你要按時服用。”邱聲晚像是想起什么,回頭問明錦佑,“你生病了?”那次在游艇上,盛于藍就給他送過藥。她問過,明錦佑用不正經手段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后來又沒見他吃,就以為他病好了,便安下了心。現在看來,他病并沒好,只是挑她看不見的時候吃藥。明錦佑一張臉沒有起伏,沒有溫度,寡淡得令人心慌,“她倒是想得很周全。”接二連三的試探。不過是想激起他的憐憫。可惜,他天生沒有心。若說有,也全用在邱聲晚身上了,分不出一星半點。“我已經脫敏,這些藥用不上了,帶回去吧。”明錦佑眼底蘊藏著一縷風暴。侍者怔了一下,最后只能訕訕說道,“知道了。”說罷轉身要走。明錦佑又開了口,眼底烏云加深,“替我轉告一聲,該交代交代,人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真的這么說嗎?”盛于藍死抓著最后一絲不甘問道。對方語氣很篤定,“是。”有什么東西徹底覆滅。盛于藍再說不出一句話來。好半晌,她才對審訊人員開口,“我都交代,盡管問吧。”......“什么脫敏?你到底生了什么病?”邱聲晚這次沒打算輕易放過明錦佑,打定主意問清楚。“是心理過敏,之前一直靠藥物治療,最近找到了更好的辦法。”“什么辦法?”明錦佑突然湊近,噴出的氣息浮在她脖頸處,燙得她忍不住一縮。只覺得被他氣息灼過的地方,開始發熱發燙。心癢難耐。“與你親近,或是吻你,都能有效緩解過敏癥狀。”她有一瞬間覺得他在胡扯。可又想起在游輪上時,他總是很瘋狂。每次回來,都不等她說上幾句話,就纏著她予取予求。比平時更急切,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