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攻略,說是去觀景平臺,要四點鐘出發,于是我們就按攻略約定好,凌晨四點鐘就起床出發了。
在我們后面有三個外國人,當發現我們一出門就偏離方向時,跟我們喊著“turnright”,我們就向他們的方向靠攏,而且讓他們先走,我們跟在后面。本想一直跟著他們的,可惜,他們速度太快,我們走的全是上坡路,走兩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就被他們落下很遠。
我們三個按我們的節奏,很緩慢的前進,天很冷,風很大。我擔心走路爬坡會很熱,還特意把保暖褲脫了,厚手套也沒戴。手腳被凍的冰涼,尤其是手像被凍掉了一樣。身上也像被凍透了般沒有一絲溫暖,真后悔自己脫褲子的舉動。帶的一件羽絨服很快被穿上,外面再套上沖鋒衣,臃腫的像吹起的氣球。
我們遠遠的看到炬說我們是被騙上來的,哪有日出可看?后面的人也陸續上來,好不容易上來,不拍照又說不過去,沒辦法,勉強拿出手機隨便拍了幾張,我和hy就凍的受不了,要下撤,章炬要等一下太陽。
我和hy一路下撤,只想一下子走進暖和的室內讓自己暖和一下。可是下坡的亂石路,碎石路并不好走,下撤一段仍需要休息。快被凍掉的手,已無法在手套里待著,干脆就把手套摘掉,把手直接插入羽絨服兜里,才稍微好一點。
路上遇到仍有上山的人,我就在想,別人都可以晚一些上山,為何我們那么早啊,晚一點應該就沒那么冷了吧!心臟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如果被凍壞了咋辦呀。經常聽說,高海拔對人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再次想到人們這么自虐到底為什么啊!
下山還是比上山快的多,不多時,章炬也趕上了我們,而且很快就超過我們。畢竟是二十多歲年輕小伙子,體力很好,他很快就沖到了山腳下,我兩個還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回到旅館,八點鐘左右,他倆都不吃早餐了,我選擇吃了碗面。稍作休整,就要返程了,計劃中午回到lobuche吃中餐,然后再走到zonglha住宿。
返程畢竟下坡多一點,走起來相對容易些。走著走著,看到章炬與一個人在說話,我差點沒認出來,竟然是何。他本來就黑得有點像當地人,過程中又沒做一點防曬措施,臉上又黑又有蛻皮,簡直讓人不忍直視。他比我們多登了一個島峰,竟然又快趕上我們的進度,真是神速。他告訴我們應該是早晨去珠峰大本營,晚上去觀景臺看日落,而我們剛好相反。他說他該看的該拍的一樣都沒落下,攻略做的相當詳盡,不像我們,頭天晚上再看炬在每次談房價時也總加上一句,加被子是否免費。
睡覺前,我和hy發現我們出現了同樣的癥狀,手和臉都是腫的,什么時候開始的都不太清楚。右邊脖子很疼,像有一根筋被扯住了一樣。我們判斷,應該是高反的一種,都不算嚴重,希望隨著海拔的降低,能逐漸恢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