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龍一甩袖子,一臉的不屑道:“虧你還是個老師呢,咋連男女有別,授受不親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說的秀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禁不住“嗚嗚”的哭起來。
“哎呀,你哭啥呀?這大半夜的,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似的!”何夢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可是人家害怕嗎,你還不管我,嗚嗚——”秀秀梨花帶雨的哭著?!八懔怂懔耍瑒e哭了,老子最煩女人哭哭啼啼的了!”何夢龍冷冷的說道。
“那你讓我跟著你走,行不?”秀秀怯怯的問道?!靶行行?,只要你不哭,就跟著我走吧。”
何夢龍裝起逼來比正人君子還清高,他繼續(xù)向秀秀說道:“只要你以后不再說我是流氓、無賴,我可以送你回家。”
“真的嗎?”秀秀破涕為笑的問道?!班?,龍哥說話算話!”何夢龍一拍胸脯,牛哄哄的說道。
“好的,我以后保證不會再說你是……龍哥是好人!”
此刻,何夢龍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他暗暗好笑,臭丫頭,不教訓教訓你,你不會知道龍哥我的厲害。
秀秀小鳥依人的扯著何夢龍的衣袖,不即不離的跟著何夢龍,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氣不斷的飄過來,直往鼻孔里鉆。
真他媽的爽,這味道,比四柱子媳婦的強多了,何夢龍貪婪的嗅嗅鼻子。
第二天早上,太陽都照屁股了,何夢龍還沒有起床。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腦袋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門外忽然傳來二橫慌慌張張的說話聲:“龍哥,龍哥,在家嗎,出、出事了!”
何夢龍不耐煩地翻了一下身子,眼皮也沒有抬,嘴里嘟囔著:“出啥事了?我還沒睡醒呢!”
“那啥,龍哥,二梆子他家的沙場出事了,來了一大幫人,看樣子要打架??!”二橫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原來,二梆子他家本來就是村子里的好戶,他爸腦子靈活,能算計,加上二梆子膀大腰圓的非常能干,改革開放這幾年時間里,很快就成了村子里的“首富”了。
有三輪車、四輪拖拉機和摩托車,而且還承包了女兒河的一段河灘。
他爸原來打算在河灘都栽上速生楊樹,后來看到國家的政策越來越好,正在實行“村村通水泥路”的規(guī)劃,就捕捉到商機。
把那一片河灘,建成了一個沙場,專門賣沙子,一年多的時間里,就賺的盆滿缽滿,讓不少人眼紅的不得了。
今天早上,二梆子他們正在沙場里干活,二橫和二歪也在這里打工,掙點零花錢。
忽然沙場外面來了幾臺黑色桑塔納小轎車,從上面下來十多個紋龍刺鳳,一臉橫肉的家伙。
其中為首的那個大漢,二梆子和他爸都認識,是鄉(xiāng)里有名的地痞,叫朱老二。
朱老二是個大光頭,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幾吧,但是體重二百斤開外。
臉胖的就像一個豬頭,一說話額頭上還有幾道深深的皺紋,老百姓背地里都叫他嫩江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