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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別墅后,靳寒之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他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再不出來,我可要真的生氣了。
依舊是一片寂靜,他走到樓上,推開以往蘇瀾最喜歡待的那間房間,依舊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靳寒之眉頭緊皺,剛想轉身離開,余光卻瞥到桌子上放著的一些東西,他走過去,將東西拿起來,看到上面的內容后,他瞬間瞪大眼睛。
下一秒,靳寒之直接被氣笑了,離婚協議書蘇瀾,原來你想玩的是這種把戲啊。看著桌子上的那枚戒指,靳寒之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那是當初結婚的時候,自己隨便在路邊攤撿的,他就想看蘇瀾知道后,臉上羞憤的表情,后來,他以為她將戒指丟了,沒想到,結婚到現在她一直都還留著。
離婚協議下面似乎還有一張紙,拿下來靳寒之這才發現,這是一張流產檢測報告。
心臟瞬間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攥住一般,蘇瀾流產了,為什么,她為什么要將他們的孩子給打了。
帶著這個疑問,她立馬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蘇瀾的電話,那話那面除了忙音以外便沒有任何的聲音,他知道蘇瀾將他拉黑了。
靳寒之心里忽然涌現一抹慌張,似是有什么東西要離他而去一般。
他連忙拿出手機,給我查蘇瀾的去向,兩個小時,我要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掛斷電話后,靳寒之煩躁的想要點一支煙,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是林晚晚的。
寒之,你在哪兒啊,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么,要是以往靳寒之聽到林晚晚說身體不舒服,會放下所有的事情,立刻飛奔到她的面前,現在聽到電話里面傳來的聲音,他除了煩躁就是煩躁。
但還是耐著性子將人哄了,說忙完手里的事情就來陪她。
這邊,林晚晚掛完電話后,又接到一個電話,喂,林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在外面躲兩天了,您說好的20萬呢。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自然少不了你,我讓你監督她你監督的怎么樣了。
昨天她就出院離開了。
在知道蘇瀾離開以后,林晚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囑托那人藏遠一點以后,這才將電話掛斷。
林晚晚將答應給那個人的20萬發了過去,同時,對方也發了一個視頻過來。
看著里面的人從翻了的車底爬出來,她嘴角掛起一抹怨毒的笑意,跟我斗,林晚晚,你配嗎現在寒之是我的了。
在等待助理消息傳來的時候,靳寒之已經拿著那張報告單去往醫院了。
本想質問那個給蘇瀾做流產手術的醫生,后面才知道蘇瀾流產不是在醫院做的引流,而是因為性
生活太過于猛烈才導致肚子里面的孩子流掉。
在聽到這個消息后,靳寒之整個人愣在原地,像是不可置信,眸子里滿是復雜,甚至接著報告單的手都在顫抖的不行。
你說蘇瀾來醫院的那天是5月20號他的聲音帶著些顫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