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姜沫被看的心底發(fā)毛。
“我剛剛好像聽說,你說,你要養(yǎng)我?”宴川眼神越發(fā)勾人了:“那你都說愿意養(yǎng)我了,我是不是要出賣一下美色才行?你想去哪兒?你家?還是我家?”
姜沫沒想到,宴川說話這么大膽,頓時被調(diào)戲的面紅耳赤。
“你……”姜沫不停的躲閃著:“你還說!我剛剛極力抗?fàn)帲褪遣缓炞郑Y(jié)果你自己先放棄了!”
宴川輕輕一笑,放開了姜沫,說道:“她逼著你簽字放棄繼承權(quán)了吧?無妨,晏家的這點東西,我還沒看在眼里。”
姜沫嘲諷的看著他:“你都要身無分文了!還沒看在眼里!”
“不是有你養(yǎng)我嘛!”宴川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怎么?反悔了?不想養(yǎng)我了?可是怎么辦?我的胃不太好,就想吃點軟飯。”
姜沫見宴川再次湊過來,只能抬起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可她哪里是宴川的對手。
只能再一次被宴川一點點的圈進了懷抱之中,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院子里有人經(jīng)過,宴川這才不得不松開了姜沫。
那個人走過之后,朝著路邊輕輕啐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罵他們。
“我先回去了。”姜沫急匆匆的說道:“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們就結(jié)婚了。婚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
說完,姜沫紅著臉頰,低著頭離開了。
宴川看著姜沫纖細的背影,無聲的笑了。
晏明山回到家,才得知了這個消息。
晏明山頓時就急了。
他找到了宴川,劈頭蓋臉的教訓(xùn)道:“你怎么能分家?”
“大哥,這個家,現(xiàn)在還不是你當(dāng)家。”宴川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說話也是典型的不過大腦的樣子:“所以你說了不算的!”
晏明山:“……”
“大哥,你放心,我會在看在你的面子上,給晏家一條生路的。”宴川說完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晏明山嘆息一聲:“他這是被氣糊涂,說胡話了吧?”
自宴川答應(yīng)把手里的股份返還,晏家的動作特別的快。
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把家給分好了。
晏家真的做到了讓宴川凈身出戶,只象征意義的給了一千萬的補償。
而宴夫人承諾的西山別墅,壓根都沒有蹤影。
“老婆,我來投奔你了!”宴川拎著簡單的行李就來找姜沫,“以后靠你養(yǎng)家了!”
姜沫傻眼了:“什么意思?”
“我跟晏家分家了。”宴川笑嘻嘻的回答:“凈身出戶。”
姜沫不解的看著他:“為什么?”
“厭倦了那群人的虛偽做作。”宴川聳聳肩膀:“不說這個了。我們的婚禮可能要出變故了。”
“什么變故?”
“原定的場地,被取消了。”宴川說道:“他們說,我既然已經(jīng)分家,就不再是晏家的人,所以就不能使用晏家的地盤舉行婚禮了。而且,送出去的結(jié)婚請?zhí)急蝗送肆嘶貋怼R簿褪钦f,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可能一個觀禮的親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