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色頓時驚喜交加,齊齊向甬道瞧去,不是庸二爺又是誰?
小爵爺面上微微一紅道:“看來二爺在倭國玩得也十分盡興,連雅蠛蝶都知道!”
唐庸的目光卻瞬間被謝玉吸引了去,失聲道:“你是謝玉?!你怎么胖成這樣?!”
謝玉的臉也紅了,囁嚅道:“我并沒有吃很多......
胡大莽激動道:“二爺,您什么時候回京的?”
牢房沒有上鎖,唐庸推開門走進去,笑道:“剛到不久,聽說你們都在,來看看你們。”
胡大莽失落道:“恐怕這次又要麻煩二爺了。”
唐庸瞪了他一眼道:“我麻煩你的次數還少嗎,怎么說這種見外的話?”
謝玉道:“二爺,您看這事該怎么處置,我們一直待在牢里也不是辦法!”
唐庸往土床上一坐,向三人招了招手道:“來來來!剛做好的,趁熱!”
說著拍開酒封,打開食盒,陰暗潮濕的牢房內立刻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食物香氣。
林澄吞了口唾沫,直接坐下了,深吸了一鼻子道:“我想這口都快想瘋了!”
唐庸既已回京,謝玉和胡大莽也有了主心骨,當下拋開那些煩心事,坐下來給酒碗倒滿了酒。
謝玉抿了一口酒,舒暢地呼了一口氣,然后道:“二爺,我們多久沒見了?”
唐庸看著他,微笑道:“快兩年了。”
謝玉將碗中余下的酒一飲而盡,感慨道:“有時候感覺這一生就像做夢一樣,當年在北境打匈奴,我們還是少年兒郎,可如今我孩子都快三歲了!”
唐庸哂笑道:“說什么這一生,你才多大年紀?”
四人久別重逢,自是開懷暢飲,高談闊論。
林澄幾人尤其對唐庸在倭國的經歷好奇,事無巨細都要問個清清楚楚。
得知唐庸分化倭人的手段后,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唐庸笑道:“這算什么,我還有許多手段沒使出來呢!”
謝玉咋舌道:“二爺,您這些手段都是哪里學的?我在兵書上可從未見過。”
唐庸道:“跟兩個流氓學來的!”
三人都好奇道:“什么流氓?”
唐庸道:“一個叫英吉利,一個叫法蘭西。”
......
酒足飯飽后,謝玉催促道:“二爺,時候不早了,您該回去了!”
林澄也道:“二爺自倭國回京后,總共也就在府里待了兩天,也該回去陪陪嬋兒她們。”
唐庸卻往土床上大咧咧一躺,笑道:“我已經跟家里請過假了,咱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牢同坐!”
林澄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然后都往唐庸身邊擠。
林澄忽然道:“謝玉你太胖了,你睡地上!”
謝玉:“......”
唐庸回京并且進了刑部大牢的消息立刻傳遍了朝野,滿朝文武的心弦都緊繃起來。
雖然從未宣之于眾,可明眼人都能感覺到顯圣公和皇帝的關系越來越緊張。
如今又發生了胡大莽這檔子事,一個是九五之尊,一個是天不怕地不怕轉世二郎神,這場交鋒中,誰會選擇退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