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白清柳求見陛下,請陛下給臣女名分。」
殿外傳來女子清脆的聲音。
我往外望了望,看見女主正筆直地跪在殿前,不卑不亢。
「是奴才沒攔住,陛下恕罪。」
大太監李全急急趕了進來,惶恐地跪在地上。
「無事,把她拖下去砍了便是。」
瀛洲若無其事地揮了揮手,好似那只是個阿貓阿狗,不是堂堂丞相府千金。
我和李全都愣住了,李全更是說話都結巴,「那可、可是丞相府嫡小姐啊,請陛下三思。」
瀛洲蹙了蹙眉,思慮片刻,「那賜毒酒,留全尸送回丞相府。」
殿外女子清越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我總算反應過來了,女主可不能死了。
書里女主是個知書達理的書香名媛,她求名分,不見得是喜歡瀛洲,而是她不能因傳言傷了丞相府名聲。
「陛下還是放白姑娘出宮吧,她畢竟—」我想勸勸瀛洲,卻不想反而惹惱了他。
「為何替她求情,是可憐她,還是壓根就不在乎孤?」
瀛洲略一蹙眉,幽深的眸子凝著我,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生氣了。
「我在乎陛下,但白姑娘也無辜,還請陛下放白姑娘出宮,并下旨嚴禁傳言。」
我下了塌,第一次向瀛洲行了跪禮,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堅定。
我聽見瀛洲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便拂袖而去,在最后才留下一句。
「以后不許跪,不管為了誰都不行。」
我松了口氣,此事應該沒問題了。
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只怪劇情,女主也無辜。
但人各有所需,為了任務,我不能讓她進宮。
狗皇帝果真是生氣了,好幾天都沒怎么看見他,濯宴倒是回來了。
他說他把皇宮的雞吃完了,所以出去打了幾天獵,還給我帶了糖葫蘆。
「怎么出去一趟,就把門給關了。」濯宴在我身邊嘀嘀咕咕。
「啊?」我吃著糖葫蘆差點被嗆著,關門又關不住他。
「你不知道嗎?皇宮開啟了護國陣,若不是我有娘親的法寶,還真進不來了。」
濯宴插著手,倚靠在墻邊,明澈如水的眸子里透著一絲絲得意,一身純凈明媚少年氣,燦爛若花。
「小chusheng,確實有幾分能耐。」
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自我身后響起。
要完!
我轉過頭。
瀛洲鳳眸陰戾的殺機迸濺,嘴角勾著危險的笑,將我一把圈進懷里,「過來點,別沾了野狗的味!」
「你放開她!晚晚!這人怎么這樣啊!」
濯宴也是氣得瞪大了一雙桃花眼,上前兩步就要來扒拉我。
我趕忙隔開他,示意他趕緊離開,待會如果國師來了可不是我倆能對付的。
瀛洲將我摟得更緊了,還挑釁地在我額上落下一吻,「晚晚聽我的。」
「你敢輕薄她!」
濯宴氣得嘴唇都在發抖,還放出了大尾巴,瀛洲也毫不畏懼地上前兩步。
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我做出了巨大犧牲!
我主動親上了瀛洲的唇!
軟軟的,心也跳得好快。
瀛洲鴉羽顫了顫,眸子閃過訝色,隨即霸道地反客為主,大手壓著我后腦勺,占有欲十足。
小狐貍罵罵咧咧地沖上來想拆散我倆,最后卻被我倆的如膠似漆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