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好不好?」
瀛洲手掌微動,落在了我腰間,炙熱的吻印在我的耳垂。
「別,別這樣,你冷靜點?!刮易プ×怂麃y動的手指,妄想將他推開。
「晚晚乖,別亂動,少吃些苦頭?!瑰抻致湎乱晃?,輕聲哄我,可手指卻蠻橫地撕破了我的衣裙。
乖?
他現(xiàn)在還當我是金絲雀一樣哄著呢。
「夠了!我騙了你,你也騙了我,我們兩不相欠。」我奮力推開了他,尖銳的指甲在他俊美的側(cè)臉劃下一道血痕。
「兩不相欠?誰與你兩不相欠!」瀛洲放開我起身,眸子卻閃著野獸般的兇光,「晚晚不乖,可是要接受懲罰的?!?/p>
他拇指在我嘴唇上狠狠蹭過,眉眼陰沉地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卻想到他說的懲罰,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
直至入夜,我的屋子里多了一面能清晰照映人全身的西洋鏡,我終于知道懲罰是什么了。
瀛洲站在我身后,氣息滾燙。
他掐著我下額,惡狠狠地在我耳邊威脅,「看著前面,閉一次眼睛,孤就多加一刻鐘?!?/p>
耳邊的聲音又低又磁,我咬著唇,倔強地撇過頭,顫聲「不、不如你殺了我吧?!?/p>
從那夜起,我再也不敢說話刺激瀛洲了,只敢冷眼瞪他。
「這菜為何沒有味道?」我嫌棄地撥了撥盤中的辣子雞。
這幾日都是如此,不管那菜里有多少辣子,我吃起來都猶如嚼蠟,乏味難吃的很。
「怎么會?」瀛洲笑著嘗了一口,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呆愣了一會。
「我什么時候能出去?」我出聲打斷了他,反正我在這吃什么都一樣。
「為什么要出去,這里不好嗎?晚晚想要什么,都可以與孤說?!瑰拮哌^來從后摟住了我的腰,親了親我的眉心。
「孤有件很重要的事得先去處理,晚晚若是無聊,可以叫秀月陪你?!?/p>
我敷衍著點了點頭,卻在瀛洲起身后,看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瀛洲剛才的出神,絕對還有事瞞著我。
我在這好幾天了,別說見國師,我連門都出不了。
還有男女主不知如何了,這個世界還沒有崩塌,說明他們暫時還沒死。
但他們的存在就跟定時炸彈一樣,他們一旦出事,我永遠也回不了家。
「秀月,你知道丞相府眾人如何了嗎?」我瞧著正收拾碗筷的秀月打探道。
秀月一臉惶恐,急忙停下手里的動作,小聲,「娘娘!丞相府這等亂臣賊子已經(jīng)被誅九族了,娘娘日后還是少提為妙,特別是在陛下面前?!?/p>
丞相被誅九族,但男女主卻沒死。
那日城樓上,以男主的處境估計是跑不了的。
那瀛洲把他關(guān)在了何處?又為何不殺?
這原書寫得也不完整,原來男女主以及丞相府與暴君的較量已經(jīng)不是一倆天了。
原書里寫的爭奪女主,不過只是個名頭。
丞相想聯(lián)合北國篡位,暴君也想鏟除這個威脅。
我看著秀月謹小慎微的模樣,應(yīng)該問不出什么,只好話鋒一轉(zhuǎn),換了個問題,「那國師住在何處?會在什么出現(xiàn)?!?/p>
「國師在何處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前段時間娘娘未醒時,國師倒是日日都會來?!?/p>
我沒醒時,國師日日都會來?
難道是與我的身體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