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好似真的害怕了,在塌上格外努力,將我弄暈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后竟見到了猶如天神,無波無瀾的國師。
他隔著紗帳立在我的塌邊,用術法查看我的身體。
雀躍染上心頭,可瀛洲卻一直在旁看著,我沒有機會問系統的事。
直到我看著國師無奈地嘆了口氣,與瀛洲一同出了寢殿。
我廢力地撐起身子,小心地藏在了殿門后。
「還沒有找到適合晚晚的身體嗎?」
我聽見瀛洲先開了口,語氣有點急躁。
「陛下,借尸還魂有逆天道。」國師半響才啟唇,平靜如水的語氣里帶上了一絲不贊同。
「那她身子還能撐多久?」
「孟秋。」
孟秋......
那邊的聲音越來越遠,我吐出一口濁氣,自嘲地笑了笑,還有一月不到。
翌日,我聽秀月說暴君有兩個很重要的犯人跑了。
兩個?很重要的?犯人?
我心里突然有一絲大膽的猜測,這兩個犯人也許是男女主?
可怎么會有從瀛洲手里逃跑?
難道是像上一次故意的?但...為什么?
我琢磨不透。
最近瀛洲不敢碰我了。
面對我時,所有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像對待易破碎的瓷娃娃。
估計是怕我身子撐不住吧。
但真的已經快了......
我在手腕上發現了一塊不小的疤,像是宣紙發黃起皺,讓人惡心想吐。
我蹙緊了眉頭,嫌惡地將手指用力碾上了傷口,向外撕扯,將口子越扯越大。
「晚晚!」
瀛洲從殿外進來,他急忙上前擁住了我,緊緊抓著我的手腕,眸里的心疼都快溢出。
「就算我不動,身體也會自行潰爛,我又不痛,緊張什么。」,我的眸子失了神采,麻木地依在他懷里。
「晚晚,別這樣。」瀛洲將我用力摟緊,寂靜半響,又哽咽開口,「晚晚愛孤嗎?以后會記得孤嗎?」
「不會,我不愛你,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