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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你別慌,這不是狗咬的傷口,只是你下地時被劃破的小傷口。只不過你喝下的符水傷害了你的免疫系統,導致傷口越來越嚴重。」
我拼命的解釋道:這不是狗咬傷的,是昨天下地時我不小心被稻穗劃破,我沒有狂犬病。
爸爸沒有多說,直接將我抱起來。
不管是什么傷,爸爸現在就帶你到醫院去,一定能給你治好的。
他堅定抱著我往外走。
剛走到門外,就被生產隊長攔了下來。
你不能帶林淼淼走。
我的女兒受傷,我必須要立刻帶她去醫院。
爸爸將我抱著緊緊的,焦急地向生產隊長說明情況。
可生產隊長就是個一根筋的人,攔在面前的鋤頭就是不肯拿開。
我已經知道她得了狂犬病,這個病極其的恐怖,而且她已經開始發病了,只能將她關起來。現在要將她帶走,可能她在路上就會攻擊人,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爸爸被氣得雙眼通紅,大聲喊道:她是我最寶貝的女兒,我不可能放棄她,而且是我帶她去醫院,沒有影響你們任何人,快放我過去!
生產隊長固執的搖頭,話不能這么講,她在路上就會攻擊路人,到了醫院還會攻擊醫生護士,對人民群眾造成傷害,我不能放任這樣的事發生。
我也是又急又氣。
現在天色漸黑,我們再走不了,留在這樣就會多一份喪命的危險。
我哭著哀求對面的人
隊長,我沒有得狂犬病,這只是被稻穗劃破的傷口,求求你放我們走吧。
你別想蒙我,小小的稻穗怎么會弄成這樣。你是知書達理的知青,不能為了自己而去傷害人民群眾。
「這生產隊長也太過分了,就個狂犬病都不讓人走,是想硬生生的困死淼淼呀。」
「這個時候醫療水平很差,沒有特效藥的話狂犬病就只能得等死。最重要的是那惡婆婆特意跟生產隊長說淼淼已經狂犬病發了,開始狗叫咬人,所以就不肯放人了。」
我被逼得毫無辦法,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對呀,勁廣媳婦你不能這么自私呀。
你就聽大隊長的話,我們都會想辦法去幫助你的。
淼淼,你就乖乖的待在家里,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別任性了。
惡婆婆和林勁廣的聲音接二連三傳來。
原本繃緊直極限的那根弦徹底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