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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一周。
陰霾的天空飄起小雨。
多日未見的白星遙主動來接我出院。
卻不想,白以琛坐在副駕駛。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挑釁和嘲諷。
司年,我替爺爺去寺廟上香,吃齋兩天,你也一起。
白星遙一貫的下達命令。
篤定我不會拒絕!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拉開車門,坐在后座。
透過前后視鏡,看到他們彼此眉目傳情,眼角眉梢皆是曖昧......
到達寺廟后。
我虔誠燒香拜佛,坐在大師旁邊一起念誦經文。
臨近黃昏,不見白星遙和白以琛的身影。
找尋下,隔壁禪房傳來對話聲。
星遙,我很后悔當初同意你結婚!
如果我能再勇敢一些,我們......我愛的人是你,每時每刻都在思念你的身體,給我,好不好
白以琛喘著粗氣,將白星遙抱在懷中!
言語中盡是晴欲。
他脫掉上衣,露出赤邏的胸膛,貼上白星遙,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阿琛......
白星遙有一絲猶豫。
欲拒還迎的話還未出口,在白以琛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隨著有節奏的碰撞,不堪入耳的申吟聲在禪房內響起......
我跌坐在地上。
親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茍且。
饒是決定離開,依舊控制不住的心痛!
如行尸走肉般拿出手機,點開錄制。
......
天剛蒙蒙亮,白以琛出現在我面前。
他解開襯衣領口的扣子,密密麻麻的吻痕展現在我面前。
傅司年,我知道你看得見。
你還真能忍啊昨晚在窗外看的爽不爽
恐怕白星遙從未在你身下如此方浪形骸過吧差點忘了,你成了廢人,以后再不能行人事了!
佛門清凈地,我懶得理他。
他瞥一眼我的嚇體,嘲諷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在醫院里潑你硫酸,只是我一個人的手筆吧
我心中一凜,凌厲看他。
你什么意思
白以琛上前一步,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傅司年,我對你恨之入骨,恨不能食你的肉,喝你的血!
恐怕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
我簡單幾句話蠱惑白星遙甘愿陪我演戲,醫院里發生的一切,包括護士的硫酸都是她準備的!
能讓你變殘,我自然有辦法讓你死的悄無聲息......
是可忍孰不可忍!
混蛋!
我攥緊拳頭,沖上去掐住白以琛的脖子!
還沒等我動手,他自己朝著后面墻壁撞上去,發出巨大的聲響。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