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兩張黃紙無風(fēng)自燃,一起飛向空中,一張飛到了潘浩面前,一張飛到了馬守信面前。兩張黃紙燒成了紙灰,我分別把兩堆紙灰畫了個圈圈起來,兩個圈中間又畫上了一道豎杠。我取了馬守信的一縷魂魄試了一下,這次就只有馬守信疼的滿地打滾,潘浩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俺闪恕!蔽宜闪丝跉?,潘浩一個高跳了起來,朝馬守信狠狠踹了幾腳。馬守信不敢躲開,任由潘浩撒著氣,我怕潘浩的陽氣把馬守信的陰魂沖散了,趕緊攔住了他。潘浩還不解氣,“沖散了就沖散了,反正爺死不了,這種害人的玩意留著他還干什么!”我把潘浩拉開,“算了,就算積點(diǎn)陰德吧。再說了,吳興身上的秘密現(xiàn)在還不明了,打散了馬老四的陰魂,這個秘密可能永遠(yuǎn)也解不開了。”潘浩這才氣哼哼的住手,我本想給馬守信把頭上的木針取掉,但仔細(xì)想了想,還是算了。他沒有了鎮(zhèn)物禁忌,一旦對我發(fā)難的話,我打贏他問題是不太大,但至少要損失幾張符箓。一張兩萬塊啊,我可舍不得。“你先回血玉里待著,等我想辦法收拾了吳興,再給你超度?!瘪R守信猶豫了一下,我眼神一冷?!霸趺?,有問題?”“木有木有。”馬守信趕緊說道,“大師,俄有個請求,俄的媳婦和娃還在老家,麻煩你保護(hù)他們的安全。要是讓俄三個哥哥知道俄木有吸干潘少爺?shù)年枤?,俄怕他們對俄媳婦和娃下手?!蔽毅读艘幌拢南脒@關(guān)老子什么事?我沒把馬守信的陰魂打散,這都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他竟然還蹬鼻子上臉,讓我去保護(hù)他家人的安全。不過我仔細(xì)想了一下,師父讓我一年之內(nèi)做上五魁的魁首,那我做任何事都必須要考慮周全。這件事要是完美解決,不光是能救下潘浩,讓潘家對我死心塌地,而且還有個好處。我解決了吳興,那也就是變相替吳桐解除了一塊心病,吳家也會對我感恩戴德。說是行俠仗義也好,說是籠絡(luò)人心也罷,無論于公于私,這事我都不能坐視不理。我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靶校掖饝?yīng)你了。潘浩,這事你得配合我演場戲。”我和潘浩說了我的計劃,潘浩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是也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下來。馬守信連連磕頭,隨后身形一淡,變成了一股淡淡的黑霧,又鉆回到血玉里。我把血玉用紅綢子包好,放到木盒里,蔣亮給潘浩綁上黑布帶,我們裝模作樣的轉(zhuǎn)了一圈,回到了博古軒。折騰了大半天,我早就累的筋疲力盡?!岸荚琰c(diǎn)睡吧?!迸撕茝埩藦堊欤熬退@?怎么睡,連個床都沒有?走,我?guī)銈冋覀€舒服的地方放松放松?!迸撕撇挥煞终f,一手一個摟著我和蔣亮上了他的車,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豪華洗浴中心,開了三個房間。潘浩對我擠擠眼睛,“我要去享受人生了,咱仨的賬都算在我頭上,你床頭的桌子上就有服務(wù)電話,打不打隨你。”“滾!”“好嘞,滾了!”我累的不行,頭剛一沾到枕頭,還沒幾秒鐘,就已經(jīng)睡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