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國詢問怎么了。
他也看眼山林,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王向東搖頭:“沒事,可能是我的錯覺,除了今晚值夜班的兩人,其他人都回去睡覺吧。”
今晚是王小波和李懷民值班,兩人自覺留下。
其他人回村委睡覺。
等大家都走了,王小波咂巴著嘴,懷念隊長上次給他的酒,勁真大好喝,這值班來一口,渾身都暖和。
李懷民聽他這么一說,也忍不住咽口水,哪天問問隊長還有沒有,高低搞點來解解饞。
對于好酒的人,聽到有好喝的酒,那肚子里的饞蟲那是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王小波斜眼他,你想喝隊長就給啊,憑什么?
李懷民怒了,“草,隊長能給你,怎么就不能給我了,改天我直接跪在隊長面前,喊他爹,他能不給我?”
王小波愣了下。
然后默默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無敵了。
為了一口酒,就這么豁得出去,真是大酒鬼。
李懷民傲嬌抬起下巴,一副你有本事咬我的表情。
......
王向東剛回來,在房間看電視的媳婦就跑出來,看著他風(fēng)塵仆仆,滿身風(fēng)雪當(dāng)即過去給他拍拍,讓他換雙棉鞋,上山穿得皮靴子,里面都濕了,凍壞了吧。
林雪一臉心疼,王向東則表示一直活動著,身子都是熱乎乎的,沒事。
媳婦嬌嗔瞪眼他,就知道嘴硬,這腳趾都凍麻了,冷冰冰的。
王向東忽然摟住媳婦,在她耳邊說了句,我不止嘴硬,其他地方也硬......
林雪瞬間臉紅耳赤,連忙掙脫,他總是喜歡滿嘴胡話,回來就動手動腳的,宋小姐還在里面看電視呢,一會讓人看見。
這時宋清詞也好奇探出頭,人找回來了嗎?
王向東點頭,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肯定是馬到成功啊。
王向東說的輕描淡寫,只是不想讓媳婦擔(dān)驚受怕,免得下次攔著他不給去。
宋清詞心思聰慧,只是打量一下他,就知道過程不簡單,好多地方都臟了,手臂那里更是擦破了大衣。
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想必是遭遇的野狼或者更恐怕的野獸。
等林雪進廚房燒熱水給他泡腳時,宋清詞好奇出聲,“是遇到了野狼還是別的?”
王向東本不想多說,但看宋清詞已然看出點什么,索性也沒有隱瞞,說了下剛才經(jīng)歷。
宋清詞聽完,那小嘴震驚的老大。
他竟然為了保護一個女人,毅然選擇跳崖,就憑這點宋清詞對他的崇拜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
眼里閃爍著對英雄的崇拜。
甚至把自己代入到那個女知青,如果是她,面對義無反顧救自己性命的男人,會如何報答他。
想著想著,她小臉微熱。
眼前這個男人不單是救人實力強,各方面都強,尤其是炕上的能力......
在隔壁的她,非常有發(fā)言權(quán)。
每次辦事的動靜,不少于一個小時,有時候能夠折騰到下半夜,如果她沒猜錯,眼前這個男人花樣也多。
她曾經(jīng)看過一本禁書,里面記載著床上十八般技藝,估摸著王向東已然無師自通了。
王向東則是疑惑,聊著聊著,宋小姐怎么發(fā)呆了,而且一臉春意的樣子,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王向東在她面前揮揮手,宋小姐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