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去隔壁喝喜酒,兩杯馬尿下肚,隔壁屯的家伙在吹噓去年他們屯有多少收入,絕對碾壓榆樹屯。
那家伙還吹噓,今年準備擴大種植,將今年的收成擴大一倍,全方面碾壓榆樹屯,一定可以讓整個屯子的鄉親吃飽飯,嘲諷榆樹屯不行,村長更是個二愣子,啥也不懂,說他只懂得在炕上跟媳婦生孩子。
村長一聽這個就上頭了,這個他還能忍?
根本忍不了啊!
于是在眾人的起哄下,村長將榆樹屯即將弄酒廠的事情給說了,而且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就跟真的一樣,當然大多數人是不信的,但一些有心人就聽進去了。
王向東一臉荒謬,“所以你就把咱們要建酒廠的事情給暴露出去了?”
村長說起這個也是滿肚子后悔,都怪他當時酒精上頭,著了那些家伙的道。
王向東皺眉,那些家伙可能早就注意到榆樹屯的動靜,只是平時村長嘴嚴,根本套不出話。
剛好有個酒宴,所以那些家伙就趁著村長喝多,故意刺激村長。
只是老張屯哪來的膽子,敢挑事。
說起老張屯,村長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老張屯出了個后生很厲害,將周邊的一些村子年輕人都揍了一個遍,基本上都被打服了,所以現在的老張屯氣焰比較囂張。
來鬧事,八成也是為了拿點好處。
王向東搖頭,恐怕沒有那么簡單,說地方是他們的,很可能是盯上了酒廠,想據為己有。
村長一聽,勃然大怒:“他敢,老子跟他拼命!”
酒廠不單是王向東的個人心血,也是整個榆樹屯改變生活困境的希望,誰要是敢砸了這個攤子,那他就跟誰拼命!
王向東讓他先別急眼,等下會會那個張漢再說。
什么打遍無敵手,那是沒遇到他王向東。
草!
王向東都不敢吹那個牛逼,深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
村長稍稍松口氣,只要王向東淡定,就說明,這事穩了,他向來相信這家伙處理事情的能力。
很快兩人到了酒廠基地。
動工大半個月,現在已經初具規模,墻體已經建的比人高了。
遠遠望去,就看到榆樹屯的鄉親和老張屯那幾個找茬的家伙對持,光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是一貫囂張的二流子。
王向東順著村長所指,很快看到那個叫張漢的家伙,定睛一看。
好家伙!
難怪能夠打遍周邊村落,腰粗膀圓再加上高大威猛,簡直跟人形收割機器差不多。
誰挨上這大個子一拳,不死也得重傷啊。
村長一到,就呵斥他們想干嘛。
“張漢,這地是我們榆樹屯鄉親一鋤頭一鋤頭給開荒出來的,你憑什么說是你們老張屯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有鋤過一鋤頭嗎?”
張漢大馬金刀的坐在樹屯那里,只需微微抬頭,那氣勢就非常嚇人,尤其是被他盯著的村長,下意識的往王向東身后躲去。
草!
他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張漢的鐵拳,一拳捶下來不死也得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