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地點都太巧了。
她不可能一直拿著刀在整個雁城游蕩的。
......
裴疏野的車一停在警局門口,就有人匆匆地走上來,給他開門。
“裴先生,林以棠已經被抓回來了,但她什么都不說,就算孟先生出面,她也不說話。”
裴疏野帶著溫聽晚,一路跟著這人走進了警局。
林以棠這事太特殊,又很惡劣。
她被單獨銬在了一間辦公室中。
孟勁深站在門外,看到溫聽晚,皺著眉頭迎了上來。
“小晚,你來這里做什么?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快點回家去。”
說著,他就要上手抓住溫聽晚,帶她往外走。
溫聽晚避開他的手,看了眼房間內沉默的林以棠。
“小叔,林以棠要捅的人是我,我不是最該站在這里的人嗎?”
“那你也不能來這里,你在外面等著。”
孟勁深依舊不贊同:“萬一林以棠看見你,又對你發瘋怎么辦?”
溫聽晚覺得自己在孟勁深眼中,就是最脆弱最需要保護的溫室里的花朵。
她抿唇,抬眸看向裴疏野。
來的路上,她已經和裴疏野說過,她想直接和林以棠對話。
裴疏野沒反對,只是讓她保證她自己的安全。
“進去吧,和張隊長一起。”
裴疏野側身,讓帶他們進來的張隊長上前。
張隊長禮貌地對孟勁深點頭,隨即帶著溫聽晚進了房間。
房門一關,裴疏野和孟勁深都被擋在了外面。
“你這樣只會害了小晚!”孟勁深氣的重重錘墻。
“萬一小晚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裴疏野沒有回應孟勁深的埋怨。
他端著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雙腿交疊,姿勢隨意又放縱。
“小舅,你知道溫聽晚為什么不和你親近了嗎?除了林以棠和景小姐的原因。”
孟勁深被問住了,半晌說不出話。
裴疏野哼笑一聲,戴上了耳機。
他和張隊長開著語音通話,以防里面發生不可控制的情況。
他尊重溫聽晚的選擇,但他也會保護溫聽晚。
......
溫聽晚靠近林以棠的時候,她動了一下,抬頭緊緊盯著溫聽晚。
溫聽晚被嚇了一跳。
剛剛她著急裴疏野,還沒仔細看,現在仔細一看,林以棠都不像林以棠了。
上次見面,還是在公司外面,林以棠污蔑她和孟勁深那次。
那個時候的林以棠雖然落魄,但還像個人。
現如今,她形如枯槁,臉上身上都沒有什么肉,眼皮耷拉著,眼神木木的,像個死人。
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一件像樣的!
“溫聽晚,你為什么還活著?我為什么沒捅死你!”
林以棠用力掙著手銬,想撲上來撕咬溫聽晚。
“你憑什么讓孟勁深那么愛你,他為了你,都不離我了!我們之前那么恩愛,都快要走到結婚了!憑什么因為你,什么都毀了!”
“林以棠,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如果當初不是你非要把我當做眼中釘,污蔑陷害我,小叔怎么會和你分手。”
“你是不是蠢啊,溫聽晚?”
林以棠瘋狂大笑:“你是覺得女人分不出誰是親人,誰是情敵嗎?我為什么針對你,你真的不知道嗎?”
溫聽晚藏在背后的手,緊緊捏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