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眼瞎心盲是病,得治!”
君龍御那張臉一下子黑了,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他難道還說錯了?
明明之前就是這樣,次次傷寧音,不然的話,至于如此嗎?
姜晚寧也不想繼續(xù)看著君龍御,她冷著臉看向了姜云天:“父親我似乎有些忘了三年前我是如何嫁給譽王的!”
姜云天聽到這話,立刻變了臉。
這個女人是想要拿替嫁的事情來威脅他。
他今日若是不讓寧音給個說法,她就將當年的事實說出來。
姜云天沉著臉看向了姜寧音。
他笑著的說道:“這件事情過了這么久而且也不重要,就不必再說了!”
姜晚寧笑著。
姜寧音面色難看,她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青禾,瞪了她一眼。
青禾面色蒼白,額頭上滿是細汗,知道他們家小姐的意思。
她若是不做,小姐會不高興的。
她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大小姐,二小姐這件事情是奴婢出的主意!”
“也是奴婢給了二小姐那藥,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當時誤會了您,以為是您下的藥,根本沒有往奴婢的身上想!”
說到了最后,她抬起手扇自己的巴掌:“還請大小姐,要怪就怪我吧!”
姜寧音雙眸噙著淚:“青禾,沒想到,你竟然好心辦了壞事!”
姜晚寧看著這一幕,勾唇冷笑了起來。
這就是他們給她的說法。
將問題推到了青禾婢女的身上,倒是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而那替嫁的事情,也就不必再說了。
這的確是姜寧音慣用的手段。
她笑了笑,緊抿著薄唇?jīng)]再說什么。
畢竟如今這青禾都已經(jīng)跪在地上這么說了,也算是給了她說法,她若是再不依不饒,就顯得她無理取鬧了。
“父親,多謝今日您的款待!”
說罷,她起身往外走去,煙兒立馬跟了上去。
君龍御看著這一幕,那張臉都黑了。
這個女人壓根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君龍御站起來,姜云天他們也跟著起身,似乎是準備送他們出去。
姜晚寧早就已經(jīng)上了馬車。
君龍御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女人要離開了。
他一把抓住了那馬車。
車夫也是在看到了王爺來了后,立刻停了下來。
他冰著臉說道:“姜晚寧,你干什么?”
姜晚寧笑了笑,滿臉認真的說道:“王爺,您自己沒馬車嗎?”
“就算您沒馬車,妹妹總不能看著您總回去吧!”
“也會應(yīng)該給您準備馬車!”
站在一旁的姜寧音嬌聲說道:“王爺,您若是沒馬車,我們侯府可以準備!”
君龍御鐵青著臉,緊抿著薄唇?jīng)]說話。
他直接走上了姜晚寧的馬車,冷著臉坐在了她的面前,雙眸兇狠的瞪著她。
姜晚寧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看向了一側(cè),直接來了一個眼不見為凈。
狗男人不是一直說她欺負姜寧音嗎?
上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