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寧倒是沒想到,今日還未開口說一句,這姜云天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處置她了。
她勾唇冷笑了一聲。
“怎么?父親您這是那云天酒樓被賣了,來怪罪我這個提醒你的人了?”
“不去處置罪魁禍?zhǔn)祝瑏碚椅遥烧媸怯幸馑迹 ?/p>
她看了眼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林妙云。
看來她是低估了,姜云天對林妙云喜歡的程度。
姜云天卻在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后,眸色沉了一瞬:“提醒我的人?罪魁禍?zhǔn)祝俊?/p>
“姜晚寧,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你比誰都要清楚!”
“我真是沒想到,你這是假意提醒,實際上卻暗中賣了云天酒樓,好讓我懷疑到林妙云的身上!”
“若不是查清楚了,我恐怕真的著了你的道!今日不管如何,我都要好好處置你!”
坐在一旁的姜寧音眉心擰緊了幾分,她突然起身跪在了姜云天的面前。
“父親!姐姐這么做,也是因為想要奪回她母親的產(chǎn)業(yè)!”
“說到底,侯府的這些產(chǎn)業(yè),姐姐的確是有份的,她就算這般做,也是無錯啊!”
“還請父親饒過姐姐!”
姜云天氣得快要發(fā)瘋:“饒過?就算這些產(chǎn)業(yè)的確和她的娘親有些關(guān)系!”
“但,她就算是想要拿,想要賣掉,也應(yīng)該在我同意之后!”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
“不管如何,我今日若不好好處置處置她,他日她恐怕都能將整個鎮(zhèn)寧侯府給賣了!”
說話間,他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管家點頭,立刻讓人拿上棍子,按住姜晚寧,準(zhǔn)備對她動手了。
站在原地的姜晚寧看著這一幕,勾起了一抹嗤笑。
她倒是沒想到,她來提醒姜云天,現(xiàn)在姜云天卻覺得是她賣的云天酒樓。
這還真是有意思啊!
她看了眼坐在位置上,哭哭啼啼的林妙云,又看了眼跪在地上,一副替她求情的姜寧音。
兩人今日設(shè)的局,倒是讓人意想不到。
眼見著這些人就要抓住她的時候,姜晚寧一手躲開了這些人,更是輕而易舉地將這一群人踩在腳下。
她眸色清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群人:“父親!”
“你說這些有證據(jù)嗎?”
“云天酒樓的地契,可一直都是在你們的手上,不對,應(yīng)該是在林妙云的手上!”
“什么時候,這地契,我能拿到手了?”
姜云天的確在聽到了姜晚寧的這一句話微微愣了愣,仔細(xì)一想,這酒樓的地契的確姜晚寧并不容易拿到。
可......
他像是想明白了一般,冷笑了一聲:“誰知道你姜晚寧是不是偷了這地契,亦或者是買通了這酒樓里的人,為你所用!”
“只要你姜晚寧想要拿到的,還不容易嗎?”
“錢莊的掌柜的如今已經(jīng)說清楚了,來錢莊拿地契換銀兩的就是!”
“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還等什么!還不趕緊將姜晚寧拿下!”
話音落下,身后被甩開的人,再一次站了起來,準(zhǔn)備抓住姜晚寧了。
姜云天沉著臉,滿臉不悅的說道:“姜晚寧,酒樓如今已經(jīng)被你賣了,想要拿回來,恐怕不容易,我只要你賣掉的銀子!”
“只要你乖乖上交,我便可以讓他們停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