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此時也急不可耐地說道。
“大帥哥,你的遭遇啊,簡直就是電影里的情節,無緣無故被關進拘留所那么多天,這誰能受得了啊!要是我,可能早就哭得稀里嘩啦,崩潰得不成樣子了!”
鄭偉用力地拍了拍玉致誠的肩膀,那力度仿佛是在傳遞他所有的力量和勇氣。
“阿誠兄弟,我真的挺佩服你的。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還能在拘留所里跟那些地痞流氓周旋那么久,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兄弟,別灰心,我們大家都是你堅強的后盾,與你同在!”鄭偉的話語里充滿了對玉致誠的敬佩和支持。
文雅則以一種更加溫柔的方式表達了她的關心。她輕輕地握住玉致誠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仿佛要把她的力量也傳遞給玉致誠。
“阿誠,別再想拘留所里的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還年輕,遇到點挫折算什么。你看,我們連找證據這么大的困難都一起克服了,學校那邊也會協調好的。所以,別再把那些煩心事兒放在心上了。”文雅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她的眼神里滿是鼓勵和信任。
玉致誠看著他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大家都誤解了他的意思,他并不是在訴說拘留所的遭遇,但這份誤解卻讓他深深感受到了朋友們的關心和支持。他微笑著搖了搖頭,眼神里閃爍著感激和溫暖的光芒,開始解釋起他真正想要分享的事情。
玉致誠輕輕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他緩緩開口。
“你們誤會了,我說的并不是拘留所里的那段經歷,而是在那之前,我遇到的一些難以置信的奇遇。”
文雅聞言,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盯著玉致誠,輕聲問道。
“之前的事?難道不是你在圖書館英雄救美,然后反被誣陷,最后才進的拘留所嗎?”
玉致誠再次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猜測,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梁爽見狀,急性子的她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迫不及待地追問著。
“大帥哥,那到底是什么玄異怪事啊?快說啊,急死我了!”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充滿了期待。
玉致誠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那段奇幻的經歷再次回味一遍。他緩緩開口,將他在旅游中誤入溶洞、呈現神秘僧人影像、傳授遠遁秘咒、獲得那顆神秘的幺雞玉牌,以及為了逃脫溶洞困境瞬間遠遁到學校宿舍的離奇經歷,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他還將在圖書館衛生間測試隱身秘咒之時,嚇得一位男同學驚慌失措而逃離的一幕也講述了一遍。
他們三人聽得目瞪口呆,臉上逐漸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當玉致誠講完最后一個細節,他們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
“這——怎么可能?”
梁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文雅的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巴,鄭偉則是搖了搖頭,一臉難以置信卻又充滿好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