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聽到“我們憑什么相信你?”這句問話。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采取更直接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身份。“您二位是郭家的兩位夫人吧?”我緩緩問道,目光直視她們的眼睛,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信任的光芒。
沒想到,我的問題反而讓她們的神情更加緊張,滿眼都是驚恐。“我們不姓郭,你不要抓我們,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年長一些的郭夫人急忙否認(rèn),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顯然是在極力掩飾自己的身份。
看著她們的反應(yīng),我心中更加確信,她們就是我要找的郭家兩位夫人。我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而是從懷中緩緩掏出那塊寫有郭老板遺言的白布。
我慢慢地展開白布,將它撐開,展示給兩位郭夫人看的同時我緩緩說道:“這是我在督軍府地牢里見到郭老板最后一面時,他咬破手指,用鮮血寫下的信物。郭老板的簽名手跡你們一定認(rèn)識吧?”
她們的目光一接觸到那幾個用鮮血書寫的“我信他,聽他的”六個字,原本驚恐的眼神瞬間變得哀傷,淚水奪眶而出,她們放聲痛哭,那聲音中充滿了悲痛與絕望……
看到此情景。我說道:“兩位郭夫人,我剛才跟蹤了黑衣人,已經(jīng)知道了孩子被關(guān)押的地點(diǎn),你們千萬不要出去,請相信我,我現(xiàn)在去找人幫忙,一定要救出孩子!”我看她倆沒有說話只是向我滿懷期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向外走去。
我離開客棧后在火車站找到了公用電話,接通了黃金榮公館的電話。
“阿桂姐,是我,玄子。現(xiàn)在有個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您的幫助!”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哦,玄子老板啊,這么晚打電話來,想必事情不小。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桂生的語氣里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同時也夾雜著幾分關(guān)切。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郭老板不幸在督軍府的地牢里喪生,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家人的蹤跡,卻沒想到今晚他的孩子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給抓走了。我跟蹤那伙人知道了關(guān)押孩子的地點(diǎn),我一個人去救,實(shí)在有些力不從心,擔(dān)心孩子會有危險(xiǎn),所以只能求助于阿桂姐,希望您能派些人手,幫我把孩子安全救出來。”
電話那頭,林桂生沉默片刻,隨后問道:“被抓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我連忙回答。
“那……是在哪里被‘搬的石頭’呢?”林桂生的話讓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什么……石頭啊?哦,我明白了,孩子是在客棧被抓走的。我跟蹤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關(guān)押孩子的地方。”
林桂生聞言,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豁達(dá)與自信:“哈哈哈,看來玄子老板對咱們這行的黑話還不太熟悉啊。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清楚了。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