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在這里把人解決了吧,完事在她尸體上噴點銷毀劑,保準百八十年都不會被發現痕跡。”
幽僻舊巷里,兩壯漢先后行至墻邊,將手上用黑色袋子包裹嚴實的物體重重扔落,隨即一名頭部明顯遭受創擊的女生從中滾出,咚地倒在墻角,昏迷不省。
“嚯,還別說,這小妞長得還挺標志的!”
“我蹲點好幾天了,聽說這小妞從荒星過來的,好不容易剛考上首都星這邊的軍校,未來前途一片大好呢。”
“你們說,顧小姐一個高高在上的伯爵千金,做什么非要置這小妞于死地呢?”
“誰知道呢,顧小姐說人死了就行,嘿嘿,也沒說不讓我們在她死前做點別的什么爽一爽吧?”
……
此時巷外,三歲不到的荊小予手里拿著張古老的地圖,正牽著荊未眠往前走。
“媽媽,。
作為話題中心,那張凌厲深邃的臉龐卻始終冷淡無波,靠在座背上閉目養神。
幾人還在開著玩笑,腕部的通訊器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陸斂白看了眼來電提示,輕觸接聽。
母親在電話那頭擔心詢問,“斂白,軍部那邊的戰后會議不是已經結束了嗎?你怎么還沒回家?”
陸斂白的手搭在身側,垂著眼看了幾秒嵌在手掌虎口多年未退的不明齒痕,聲音沉穩:“有事。”
“你是不是又跑去研究所調查那些有的沒的了?”
“都已經過去三年了,西亞教授都說你當初是因為在海上出事,過后受到創后應激,腦海里才會時不時出現那些奇怪的幻覺。當時真正把你救回來的就是顧伯爵的女兒顧佳幀,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