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祝鳶喂完炸醬面之后,盛聿叮囑她幾句就去公司了。
祝鳶接到朱啟打來的電話,她拿著纏滿紗布的手,指尖劃了一下屏幕,打開免提。
“鳶鳶,你是不是跟盛聿談戀愛了?”
這么直接的開場白。
祝鳶的臉火燒火燎的,“爺爺,你怎么......”
“他都追到家里來欺負我了,你還想問我怎么知道?”
“什么?”祝鳶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欺負您了?”
“他下象棋太狠了,一點都不尊老愛幼!”朱啟氣哼哼地說。
祝鳶吸了一口氣,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給我做了炸醬面,是您教他的?”
她只想到是盛聿親手做的,恰巧和爺爺做的口味相似,卻沒想到他竟然去了一趟俞城。
那么就說明,他昨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在往返京都城和俞城的飛機上以及她家里。
半夜才回來,又折騰她到天亮,這會兒去公司。
這個男人,體力太驚人了!
朱啟冷哼,“你吃了?”
祝鳶嗯了聲。
朱啟清了清嗓子,問她:“爺爺做的好吃還是他做的好吃?”
聽到這個問題的瞬間祝鳶腦海嗡的一下,不亞于男人聽到“我和你媽同時掉水里,你先救誰”時的無語程度。
“都好吃。”
“只能選一個更好吃的?!?/p>
爺爺怎么跟小孩一樣!
祝鳶連忙哄道:“爺爺做的最好吃!”
朱啟嘴角翹起,“我就知道?!?/p>
傍晚盛聿回來陪祝鳶吃完飯,祝鳶忍不住問他:“你去我家跟我爺爺下象棋了?”
“他輸了還告狀?”盛聿給她喂了一口湯。
祝鳶扒拉著纏著紗布的手,說:“你就不能讓讓他?”
“告訴你爺爺,菜就要多練,男人七十幾歲正是多練的好時候。”
祝鳶無語看他。
吃過飯后,盛聿把祝鳶抱進衛生間給她沖澡,一本正經地說:“你也是,菜就要多練。”
祝鳶渾身被他扒了個精光,紅著臉,“我、我哪里菜了?”
“一個晚上超過兩次就喊累,不菜?”
盛聿拽開身上的衣服,將祝鳶凍傷的兩只手壓在她的頭頂上方,俯身吻她。
......
隔天。
盛聿正在批閱文件,接到原風野打來的電話。
“聿哥,今晚出來喝酒唄?!?/p>
“不去?!笔㈨怖渚芙^他。
原風野啊呀一聲,“瞧我這記性,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你要跟嫂子過情人節吧。”
倒也不是他記性太差,實在是盛聿談戀愛這件事叫人很難以理解,以至于潛意識忘了他在談戀愛。
畢竟盛聿這性格的人,哪里是會哄女人的?
談戀愛不得會哄女人嗎?
盛聿拿著手機,微微蹙眉,“情人節?”
“你不知道嗎?”
盛聿還真不知道。
他看了眼日歷,2月14日。
“情人節要做什么?”他問原風野,“你過來一趟......”
算了。
“你不用過來,我找齊競?!?/p>
可一想到齊競老婆跑了,盛聿扶額。
嘖,沒一個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