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的腰身盈盈一握,真按上便覺得璃月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單薄,有些弱,他怕一用力就給揉斷了。最近因著打仗,戾氣有點重,故而放輕又放緩慢慢揉。
璃月一眨不眨的看著楚郎君,他的耐心一向很好,連著揉也會給你揉到舒服為止,若是一般人,這一動不動的揉按,最多不過一盞茶,郎君可以安靜的你給按三盞茶。
璃月說正事道:“郎君,軍營的酒肉可報賬?”
楚珩鈺點頭,道:“當(dāng)然,我們那般辛勞得來的,不好一直貼補朝廷。待朝廷的銀兩一到,先發(fā)了軍餉,之后在準(zhǔn)銷別的。欠了你的銀子,到時候也可一并給了你。”
“我的便是郎君的。”
“倒還得是你的,吾如今除打仗外,什么都不沾的好,便是你怕也得有閑話,往后若真有人計較,那還真不好說。”
“那怎么辦?”
“隨便找個信得過的人也好。”
“那我有郎君放心。”
“嗯,父皇的性子吾知曉,一高興什么都會允了,吾猜想,軍餉糧草該是在路上。”
楚珩鈺還是第一次跟她說他父皇,還是這般心平氣和。
“能解了郎君難處就好。吳統(tǒng)領(lǐng)為什么挑走吉牧,烙子,還有青回,容生,別人都不挑,偏偏是他們四個。”
“吳凜自然看重人才。”
“他們四個以后直接跟你打仗嗎?”
“吳凜跟吾,他們便跟著吾。”
“那還有機會做將軍嗎?”
“只要他們敢于沖鋒。”
“哦。郎君以為,還要打多久的仗?”
楚珩鈺想一下,道:“吾以為不出半年。”
“郎君,我跟著你到秋收好不好?”
楚珩鈺看一眼璃月,認(rèn)真道:“吾至多兩三日要去別的營地指揮,故而,你若跟著吾,諸多不便。”
“郎君~,我不想跟你分開~”這是璃月極少的撒嬌時候,軟軟糯糯的,帶著可愛勁兒。
楚珩鈺彎唇,眼眸變?nèi)岷停A耸稚狭Φ溃溃骸耙粫涸僬f。”
這時候,熱水提了進(jìn)來,小安子道:“元帥,熱水來了。”
楚珩鈺揮手。
小安子退出去,楚珩鈺便附耳在璃月耳邊,低低的聲音道:“你將吾伺候好了,吾便允你。”
伺候好?璃月眨巴眼睛,是她想的那個伺候嗎?
郎君是想要璃月要了他的人?
璃月坐起身,清了清嗓子,雙手環(huán)胸,“郎君,你若想成了我的人,我呢,會對你一輩子負(fù)責(zé)的。”
楚珩鈺當(dāng)真要被璃月可愛死了,掩唇,低低的笑出聲。
璃月沒好氣,“郎君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