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私人情感,無足輕重......
傅聞衍沉默著,來到梁錦安另一側(cè),扶住她空出來的手臂。
兩個高大的男人攙扶著她,順著來的路返回。
......
二人進(jìn)來的路上有一個大門。
進(jìn)來的時候還敞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緊閉。
傅聞衍走上前,踹了一腳。
沉重的鐵門紋絲不動,在撞擊下,掛在外部的鐵鎖鏈發(fā)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謝望京蹙眉:“聽聲音,應(yīng)該是很粗的鎖。”
他也上去,補(bǔ)了一腳,試圖松動。
可兩人合力之下,依舊緊緊地箍住門框。
他們兩個都有健身的習(xí)慣,門依舊緊閉,可見這個鎖只能從外部打開。
“高寧寧說,她要封鎖所有出口,點燃炸彈。”梁錦安聲音微顫,眼里有了害怕的情緒。
“她要我們都死在這里......”
傅聞衍沉下臉,聲音冷冽。
“高寧寧不配掌握我們的生死。”
謝望京也沒有慌,目光環(huán)視四周,掃過墻角的管道和通風(fēng)口。
“別怕,一定還有別的出口。”
在他們兩個的陪伴下,梁錦安也沒有剛才那么擔(dān)憂,三人一起,又順著新的方向?qū)ふ一盥贰?/p>
走了一段。
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傳來。
江起白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手上還帶著血跡。
見他們正在尋找出口,興奮地指著天花板。
“那邊,在廠房的頂層,有一個小窗戶!我剛才就是從那里爬進(jìn)來的!”
......
通風(fēng)窗口小的足以讓人窒息,勉強(qiáng)容納一個人過去。
距離地面還有足足兩米多高,只有個子高的男人才能踩著一旁的桌子借力爬出去。
江起白看著謝望京:“你先走。”
他伸出手,上面有兩道挫傷的傷痕。
“這里很危險,我剛才跳下來的時候手摔傷,梁錦安一個柔弱的女人,肯定不能借自己的力落地。”
“你先出去,在外面接應(yīng)她。衍哥托她出去,我斷后。”
關(guān)鍵時刻,他的安排很縝密。
謝望京點點頭,爬上一旁的桌子。
傅聞衍也沒有異議,等著他出去,正準(zhǔn)備托起梁錦安。
忽然,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忽然響起。
轟!
整個廠房都跟著震了震。
頭頂上的木頭房梁轟然砸落,眼看著就要砸到梁錦安身上。
傅聞衍和江起白同時沖上前,用肩膀死死頂住。
她雖然驚魂未定,卻毫發(fā)無傷。
江起白晃了晃自己的腳,一陣穿心的痛。
真不巧,剛才沖過來的角度不對,已經(jīng)使不上力了......
他抬眸,和傅聞衍對視一眼,二人決定讓梁錦安先走。
外面,火勢正在蔓延。
狹窄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這里存放的都是廠房的紙質(zhì)文件,一旦燃燒,后果不堪設(sh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