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哪還有膽子重來?”皇帝揮手打掉了那壺鹿頭酒,怒聲訓斥:“你這般說辭,說到底就是想給祝君愿重新尋回軍權!予凰,你嫁給那祝君愿才多久,現如今就開始吃里扒外了不成?兒臣不敢!”江予凰當即跪下請罪,心中卻莫名一片悲涼。
待出了宮。
江予凰拿著特赦令先去棲音樓將江落月贖身。
回到公主府,江予凰才命人安置好江落月,祝君愿便回來了。
公主為駙馬求職反被陛下怒訓之事如今已傳遍了盛京,亦傳進了他耳中。
祝君愿擰起眉頭,冷淡警告:“匈奴之事,公主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不過是多余之舉。”
她好心勸誡,父皇不聽,現下就連祝君愿也嫌她多事。
江予凰心頭涌出無盡的委屈與酸楚。
見她不言,祝君愿也不想多說,轉身踏出屋子。
祝君愿這一去。
便是直到亥時也未曾歸屋。
江予凰心有不安,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尋他。
夜深漆黑一片。
獨江落月的院子還亮著燭光,院門半開,江落月手提一盞燈籠正送祝君愿出門。
江予凰踏步過去,正要喊人。
卻見江落月忽地松開了燈籠。
搖曳燭火落地。
江予凰就見她踮起腳尖,攀著祝君愿肩膀親上了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