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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雙被我問的滿臉狐疑,但沒等到她開口,我已經把優盤插.進手機,開始播放醫院里的監控視頻。
里面詳細記錄了她是如何讓人抽干孩子的血,又當著我的面把血袋扔掉。
段秉謙的臉逐漸陰沉,到了后來雙腿再也站不住,倒退幾步后一個踉蹌跌坐在地板上。
謝雙瞳孔緊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蒼白無力地解釋:阿謙,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這份視頻是她偽造的!
段秉謙隨即又把頭轉向我,我當著他們的面,撥通醫院主治醫生的視頻電話,問及當天發生的事時,醫生痛心疾首地指認謝雙:就是她威脅我們,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會給一個剛出聲的嬰兒抽血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們難逃法律的審判啊!況且謝雙只不過是一點皮肉傷,根本不需要輸血!
聽到這里,段秉謙的臉色毫無血色,謝雙伸手試圖抓他的手臂,卻被他嫌惡地一把打開。
chusheng!你簡直喪心病狂,別碰我!
謝雙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滿是不甘和恥辱。
段秉謙親自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把涉事人員全部都抓進了派出所,這其中也有謝雙。
她被抓走前,滿口還在咒罵我:吳彤,憑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讓你占了,我就是見不得你好,我就是要弄死你,你不得好死!
我不怒反笑,質問段秉謙:聽見了嗎,這就是你的摯愛,她害死無辜的嬰兒,害得我差點沒命,卻還在怪我。
段秉謙跪在地上,懇求我的原諒。
事到如今你終于相信了是嗎
他低著頭,肩膀卻止不住地抖動,像是在哭泣。
終于他開口向我道歉,可是一句道歉怎么彌補我內心數不清的創傷
我沒有說話,也不再看他,而是自顧自離開。
他跪著爬到我腳邊,拉住我的衣角,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見我無動于衷又繼續狂扇自己,臉頰很快腫了起來,他哽咽著說:彤彤,是我有眼無珠上了別人的當,才會害得你和孩子吃盡苦頭,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依然沒有看他,用力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從我身上掰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