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羽翔本來不打算說的,再怎么說他也是哥哥,向妹妹抱怨工作不順利,顯得他很無能似的。
奈何詩羽沫一直問,他也只好開口了,“無非就是覺得我工作不認真,做出的食品不合格。”
他所在的這個食品廠,主要是做水果罐頭。
他就是負責打包裝的,將做好的罐頭,裝到箱子里打包。
壓根就沒有什么技術含量。
就這高景洪還總是挑刺,一會兒嫌他打包的太松,一會兒嫌他打包的不夠板正,讓他重新返工。
想到這些他就郁悶!
詩羽沫看向她哥,“你有沒有得罪過他?”
“沒記得得罪過啊!”
難不成是吳志敏看她不順眼,告訴高景洪讓他針對她哥的?
“既然沒有,那他下次再找茬的時候,就不要怕他。
直接把事情鬧大,實在不行捅到廠長那里去,廠長總不可能徇私舞弊吧?”
詩羽翔覺得廠長的為人還是很不錯的,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回家吧,我回宿舍了。”
現在家里依舊是詩羽沫跟劉桂香在住,詩羽婷分家后,在家住了一天就搬出去了。
劉桂香又在織毛衣,這次是給詩羽沫織的,見她回來,有些不滿的抱怨,“怎么又這么晚才回來?
女孩子家家的總回來這么晚,多不安全。”
她看了一眼前不久新買的手表,現在才剛9點多而已。
“剛在門口遇到我哥了,就聊了會兒天。”
詩羽沫坐在老媽跟前,一邊打下手,一邊笑著開玩笑,“媽,又織毛衣呢?是不是給常叔叔織的啊?”
劉桂香嗔了她一眼,“去,你這丫頭,怎么成天沒大沒小的。”
常東清還是時不時的過來,他倆依舊是朋友的關系。
詩羽沫在一旁看的都替他們著急。
不過看常東清,還是很高興,很滿足的,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這時候,詩羽沫突然想起什么,“對了,媽,十月一我打算去趟京城!”
“干什么去啊?”
“去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新款衣服啊?看看咱們的衣服能不能賣到京城。”
我的個乖乖,京城啊!
想都不敢想!
不過劉桂香覺得以姑娘現在的實力,說不定還真能辦到呢。
她現在是一個不掃興的父母,贊同的點點頭,“好,媽支持你。
幾個人去啊?該不會就你自己吧?”
“到時候再看,我還沒有跟廠長說呢,這不先向您匯報一聲嗎?要不您叫上常叔叔,咱們一起?”
“叫什么叫,人家哪有時間,我也沒工夫去,到時候讓廠長派別人去吧。”
母女倆聊了會天就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詩羽沫上班時,看到昨天晚上趙建軍躺著的地方,還有血跡,已經干涸了,看來人已經走了。
趙建軍醒來后,在醫院包扎了一下,就回家了。
他身上就帶了那么多錢,全都用來包扎傷口了,他都是皮外傷,并沒有傷到筋骨,自己也可以活動,就是傷口很疼。
這一次把趙建軍徹底打死了,他知道他跟詩羽沫不可能了,那人是不會再原諒他了。
但他不能白白挨揍,既然得不到干脆就毀了她,他一定要狠狠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