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飛當時出現在九曲路段我覺得實在是太巧了些,事后我問過他,他的解釋是......他最近打算買房,所以那天是過去看房的。”這個理由沒毛病,可他卻實在是不能相信。
白逸銘笑了笑:“這么說來,以后他還是你們的鄰居了?這樣一來,也不錯,以后就不必大費周章接近他。以鄰居為由,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他了。”
薛以懷沉默了一會,搖搖頭:“你怎知就不是他在刻意接近我呢?在彼此眼皮底下,到底是誰監視誰還不一定呢!對了,我讓你調查一下那個洛山家族你調查得怎么樣了?”
白逸銘抽出壓在最下面的一份資料給他:“洛山家族這回是下了大手筆投資,你讓我調查他們,絕對不會是假公濟私為了招商引資。說吧,你懷疑他們什么?人家可是正經生意人,你怎么就懷疑上人家了?”
薛以懷瀟灑地撐著太陽穴,在白逸銘滿懷期待的目光下吐出兩個字:“自覺。”
白逸銘抽抽嘴角:“厲害了我的哥!不如你再發揮你的自覺告訴我,這閆飛到底是不是一條大魚!”
薛以懷十分肯定地點點頭:“肯定是!”
他話音剛落,有人敲門:“白隊,有人找。”
薛以懷站起身,拿起關于洛山家族的資料:“你忙吧,我先走了,這份資料我先研究研究。”
白逸銘卻直搖頭:“兄弟,我覺得現在你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比較好。”
薛以懷皺皺眉頭,門突然被用力推開,然后又是用力關上。白逸銘輕咳一聲:“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嘴上是這么說,可人已經邊說邊挪到門口,立馬就逃離了風暴中心。
薛以懷長嘆一聲,脫掉了外套,終有此一劫是逃不過的:“你打吧,我不還手。”對方果然毫不留情,上來就是一拳。正好打在薛以懷的嘴角邊上,立馬青了一塊,還有一條細細的血絲從嘴角流了出來。
薛以懷擦了擦:“還真是下了死手......”話還沒說完,接著又挨了第二拳、第三拳......
白逸銘沒有走遠,一直貼著耳朵在門板上,這一拳拳打在薛以懷身上,他都一陣顫栗感同身受。終于還是沒忍住推開門,伸進一個腦袋勸道:“靳楠你要再打下去,你妹妹就成寡婦了!”
靳楠轉過臉怒瞪了他一眼,嚇得白逸銘立馬把腦袋又給縮了回去:“您繼續、您繼續......”
靳楠沒有繼續了,揉了揉疼痛的拳頭斜眼盯著薛以懷:“你就這么照顧我妹妹,我真是謝你了!我上次走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你要是為了容允惜負了我妹妹,兄弟就沒得做了,我有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