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把出彩的事也跟何念念說了一遍。
何念念捧著一本雜志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薛以懷嘆了一聲:“你就沒有別的話要說嗎?”
何念念抬起頭看他:“比如?”
薛以懷無奈道:“比如......外出要注意安全,天冷要記得加衣服,在忙也要按時吃飯等等,諸如此類。”
何念念恍然大悟一般:“哦......同上!”
薛以懷哭笑不得,什么叫同上?連復述一次都懶得,這是多敷衍啊!
何念念放下雜志,終于抬起眼皮看他:“你想聽這些話,我想容小姐一定有一籮筐對你說。不如,你去找她好了。”
薛以懷笑了笑:“薛太太又釀醋了。既然你沒話跟我說,那就我跟你說吧!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們要和平相處。記得靳楠交代你的話,不管聽到、看到什么,都不要沖動。有事和丁怡商量,又什么需要也可以讓她去辦。”
她現在想的事情只要一件:“我想上班。”
薛以懷點點頭:“不過得等我回來再說。你要是去上班了,丁怡的存在豈不是顯得有些突兀?還有一件事,關于我父親,無論誰問起都不能提,因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看著她,忽然變得十分嚴肅。
這個他告訴她的時候,也順帶警告她了。她真是十分費解,既然是他父親的死是機密又為何要告訴她?
她關了燈躺下,在空洞洞的黑暗里,她忽然說了一句:“薛以懷,我真的看不懂你。”
薛以懷偏過頭:“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懂。”
她沒有接話,薛以懷卻撐著腦袋側臥著:“既然一時無法看懂內在,不如現在讓你了解了解外在如何?”
外在?她沒明白,薛以懷卻掀起被子鉆了進去。這下,想不明白都不行了:“薛以懷,你有病啊!我......我身體不好,我現在還在養身體!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這可是你說的!”
薛以懷一拍腦門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我說過嗎?我說過嗎?我只記得這項運動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