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敢騙你啊官爺,我不過是撿了兩件衣服而已......”
“那你腰間的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手起刀落,那劍劃過女人的腰帶,那玉佩上的繩索也被割斷,掉落在地上。
為首的官員撿了起來,擦干凈上面的塵土,眼神依舊犀利的審視著姜柔。
“這......這也是在河邊撿到的。我看這玉佩成色這么好,肯定能賣一個好價錢,就想著先揣在身上。”
意識到這一點,姜柔倉皇的跪下去,頭埋得低低的。
“我不應該把這玉佩拿著,應該上交官府。官爺,還請放過我這一次,我真的是無心為之。”
男人到底還是沒有為難姜柔,將玉佩從地上撿起來,往手里顛了顛,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直到腳步漸行漸遠,姜柔才忍不住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連一絲反抗的氣力都沒有。
這還是她這輩子第一次離死這么近,甚至覺得那掉落在地上的不是玉佩,是她自己的腦袋!
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傷口現在還在汩汩往外冒著溫熱的血,姜柔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甚至連祝且月和祁盛羽從地窖里出來了都渾然不知。
“姜姑娘應該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剛才為了維護我們估計也嚇壞了,我去安撫一下吧。”
祝且月對著祁盛羽開口,忍不住嘆息。
她也不希望將無辜百姓卷進這旋渦里,但事已至此,姜柔平靜的生活也已經被打斷了。
“你先進去休息吧。”
祝且月給了祁盛羽一個眼神,朝著姜柔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是剛蹲下來還沒有開口,女人下意識的就應激哭了起來。
“我真沒有看見什么奇怪的人......”
“姜姑娘,是我。”
祝且月一開口,姜柔的哭聲瞬間收住了。
看著祝且月的神色很是復雜。
“你們根本就不是商販吧,到底是什么人?!”
祝且月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準備和姜柔說實話。
現在舉步維艱,她必須萬分小心。
“我們確實是商販,這一次是惹了不應該惹的人,才會......”
“你到現在還不愿意說真話?那怎么解釋那一塊玉佩?還有你們衣服上面的花紋?剛才那些官兵已經全部告訴我了,你到現在還想要瞞著我?!”
聽見姜柔的歇斯底里,祝且月也有些無奈。
再不和她說,只怕她會精神崩潰,到時候亂傳話,后果更糟。
“沒錯,我確實騙了你。我們不是普通的商販。如剛才官兵和你說的,我們是攝政王府中的人。”
聽見這話,姜柔本來就癱軟的身體似乎遭受了最后一記重創。
“你說什么?攝政王?祁公子難道是......”
姜柔反應過來以后,甚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半分。
看著祝且月不像是在欺騙自己,更是一時間緩不過來。
今天接二連三的變故讓她實在招架不住,整個人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一開始沒有告訴你,就是不愿意讓你承受這樣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