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喬若寅這番話,男人油膩的肥臉逐漸扭曲。
“喬小姐,真是牙尖嘴利,證據(jù)這么全面,還要一味否認(rèn)。”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喬若寅清冷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跟他有仇,就去找他,從我這里下手,對你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幫助。”
對面的男人被她這番話氣的咬牙切齒:“好!你就等著吃牢飯吧!我們要告你告到底,看他會不會在乎!”
收回看著男人氣沖沖背影的視線,喬若寅闔眸盯著散落一桌子的照片和文件。
良久的沉默,目光幽深,渾身散發(fā)著若有似無的寒氣。
“喬喬?”
陳清焰訝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她拿著兩杯外帶咖啡,杏眸圓睜:“我以為你在家呢,想著拿兩杯咖啡回去,吃你煮的面呢。”
聞言,喬若寅輕笑了一聲:“我們今天在外邊吃好不好?”
“我當(dāng)然是怎么樣都可以啦。”陳清焰坐到她身旁,順手把外帶咖啡放桌子上,卻看到一桌子的照片和資料。
她隨手拿起幾張照片,不解的看向喬若寅:“這是?”
喬若寅悠然的拿起一杯咖啡,輕呷一口:“病患家屬以為我在江滄心中地位非凡。想通過我讓江滄妥協(xié)。”
說著,她輕笑一聲,聲線中滿滿嘲諷:“這些是他找來的證據(jù)。”
頓了頓,又補充道:“證明我很重要的證據(jù)。”
“可是,這事跟筑間集團(tuán)財務(wù)總監(jiān)有什么關(guān)系?”陳清焰一邊翻看一邊提問。
“說是為了威脅江倦不許動我,所以舉報了張紹。”
陳清焰隨手把東西整理好,放到文件袋里。
轉(zhuǎn)頭,好奇的看著喬若寅:“那你倆最終談判結(jié)果是?”
放下手里的咖啡,她臉上綻開淡然一笑:“當(dāng)然是破裂,他說一定要讓我坐牢。”
陳清焰看著她即使被威脅也在悠閑地喝咖啡,想開口告訴她,那男人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可轉(zhuǎn)眸又想起江滄和她的糾纏以及平日里她對江滄的態(tài)度。
垂眸看向文件袋,若有所思。
筑間集團(tuán)頂樓會議室。
江滄還在整頓那些不聽話的人。
會議室里的人,除了江滄?zhèn)€個如坐針氈,生怕自己那句話不對,就被直接開除。
“陳律師,江總在開會,您不能進(jìn)去。”齊成在電梯口就把陳清焰攔下來了。
陳清焰懶懶的抬眸看了一眼盡職盡責(zé)的齊成:“你一定要這么攔著我嗎?”
不知為何,齊成有些心虛。
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事關(guān)喬喬,我相信,江總不會把我拒之門外的。”
“我馬上去匯報,您在休息區(qū)稍等。”齊成長腿一邁就朝會議室走去。
“什么事?”江滄看到陳清焰的到來很是驚訝。
讓喬若寅離開后,他心中日益煩悶。
最近靠著整頓集團(tuán)和業(yè)界那些不聽話的人轉(zhuǎn)移注意力,對喬若寅那邊有些疏忽了。
想起來那個女人,他眼眸深處暗潮翻涌,喉結(jié)不由得上下滾動。
施施然坐下,陳清焰把文件袋扔到了桌子上:“你最近動作很大,我們律師界都聽到了風(fē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