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寅清冷的眼眸瞬間冷了幾個度。
跟著導(dǎo)航找到了北城郊區(qū)的會所。
會所外部很普通,就是平常的娛樂場所。
可能是藏在深處,誰曾想,喬若寅一轉(zhuǎn)頭,看到了從門口進來的鐘鳴。
喬若寅快步走上前攔住他,面色清冷:“能聊聊嗎?鐘鳴。”
他猛一抬頭,很明顯也認出來了她。
瞬間,他臉色變得陰沉狠厲,猛地推開喬若寅:“滾開,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簡氏集團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債務(wù),簡追是怎么想到zisha的,你知道嗎?”
鐘鳴完全忽視了她的提問,望向她的眸光中充滿陰鷙。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無能了,不能給簡總帶來利益。”
說著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沒用的女人,滾開。”
喬若寅依舊冷冷的站在他面前,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你把話說清楚。”
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大吼大叫了起來:“說你是廢物啊!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如果你能幫簡總!我也不會丟了工作!”
說著他雙眼滿是猩紅,賭徒本色盡顯。
“我現(xiàn)在找不到工作賺不了錢,全都怪你!”
說完便繞過喬若寅,徑直走向了一個小門。
喬若寅看他情緒如此激動,根本無法溝通,只好跟上他,想等他冷靜些再談。
剛到門口,她便被攔住了。
“小姐,不好意思,您沒有介紹人,不能入內(nèi)。”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喬若寅深知里邊便是什么地方,只能在門口等著。
賭場內(nèi),鐘鳴接二連三的輸,手里的籌碼一點都沒有了。
他嘴里嚷嚷著:“再給我一張籌碼就行,我下一局一定會贏!”
沒人理會,將他丟下賭桌。
來到買籌碼的地方,他摸著身上的口袋,卻找不到一分錢。
恨恨的看著那些籌碼,他的臉龐逐漸變得瘋狂。
這時身邊湊過來一個人。
“我看你剛剛在門口和一個漂亮小妞在聊天。”那人賊眉鼠眼,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鐘鳴沒好氣的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人臉上依舊堆滿了笑,耐心開口:“我是為了你買到籌碼啊,聽你說那小妞沒什么權(quán)勢,何不把她抵押給賭場,讓她為你的籌碼買單。”
聞言鐘鳴眼神一亮。
直接從前臺抱走一大堆籌碼就要走。
前臺見狀馬上報告給經(jīng)理和保安。
一群人將他重重圍住,他卻滿是不屑的沖門口抬了抬下巴:“門口有一個女人那是我老婆。不信你們?nèi)タ纯础!?/p>
說著,有保安去門口看了一眼,很快回來報告喬若寅確實在門口。
“我把我老婆抵押給你們,讓我進去。”
經(jīng)理深沉的看了眼鐘鳴。
輸瘋了的人什么都賣。
一個抬手,幾個保安涌到門外將喬若寅圍起來。
“小姐,跟我們?nèi)ズ筮呉惶税伞!蹦切┍0膊粦押靡獾目粗鴨倘粢?/p>
她摸了摸外套兜里的瑞士軍刀,大腦格外冷靜。
“住手!”
冷冽的男聲傳來,喬若寅抬眸望去。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不凡的男人緩步走來。
如果說江滄是痞帥,那這人就散發(fā)著高高在上的貴氣。
保安也認識這人,紛紛低下頭:“黎總。”
“這是我的人。”他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