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龔醫(yī)生嗎?我是江滄,我決定不接受治療了。”
他掛斷了電話,沖著喬若寅挑釁的笑了。
隨即看著她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也不再管她,直接去酒柜里拿出幾瓶酒。
放在客廳茶幾上便肆意的喝了起來。
喬若寅看他再也不忌口,無所顧忌的作踐自己的身體,眼眸中是濃郁的化不開的失望。
但她依舊沒有離開,只是坐在沙發(fā)上看他喝的大醉寧酊,攙扶著他回到臥室。
看到他剛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江滄?”
她試探著喊他,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喬若寅細(xì)心的幫他蓋上被子,隨即想打開儀器檢查的他的數(shù)據(jù)。
正要往他頭上貼電磁片的時候,江滄突然睜開了雙眼,毫不留情的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
“我說過我不治療。”
他的話語帶著酒氣,喬若寅想掙脫,卻礙于他的力氣。
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手機(jī)響了。
江滄這才松了手,她拿出手機(jī)接聽電話,是工廠廠長的母親電話。
“喬醫(yī)生,我小孫女有危險。”
喬若寅以為是孩子發(fā)病了,連忙安撫她。
“您別急,我這邊馬上過去。”
說著就叫了救護(hù)車,跟救護(hù)車一起趕了過去。
去到南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孩子不是突發(fā)疾病,而是被人bangjia了。
就在她自己的房間里,綁匪和孩子都在房間里。
喬若寅迅速掌握了狀況之后,隨即上前交談。
她先敲敲門。
“你好,我是一名醫(yī)生,可以和你談?wù)剢幔俊?/p>
綁匪聽到是一個女生,立刻警惕的喊。
“只能你自己進(jìn)來,不然我就殺了她。”
喬若寅馬上回應(yīng)。
“好。”
隨即推門進(jìn)去。
看到綁匪有些緊張,她淡淡的說。
“你別緊張,我只是個醫(yī)生,我以為孩子犯病了,所以才過來的。”
那人情緒有些波動,隨即有開口。
“就是你們這些醫(yī)生,你們都是跟她爸爸一伙的!”
喬若寅有些詫異的抬抬眉:“你跟她爸爸有什么恩怨嗎?”
那人情緒依舊一激動:“我是她爸爸工廠里的工人,但是因?yàn)楣S安全和操作環(huán)境不合格,我的身體生病了!”
喬若寅很快沖他展露一個親切的笑:“你可以告訴我,我?guī)湍阒委煛!?/p>
那人情緒卻更加激動:“你跟她爸是一伙的!你只是想救下她,不會幫我!”
說著就拿著刀沖喬若寅揮舞了過來。
喬若寅一邊躲避他的刀子,一邊勸說他冷靜。
那人生病了,體力不支,很快便停下來。
“我作為一個醫(yī)生是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病人的,你可以給我說一下你的情況,我也許能幫到你。”
那人狐疑的看了看喬若寅,將自己的癥狀說了出來,最后又補(bǔ)充。
“我去醫(yī)院,很多醫(yī)生都說我活不久了。”
說著他狠狠的看了看懷里的小女孩:“我不能自己死,我要拉著她一起下水!”
喬若寅針對他描述的情況,心里很確定,絕對命不久矣了。
齊成將喬若寅的險境告訴了江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