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館的木質地板被踩得吱呀作響，午后的陽光從高窗斜切進來，在分組賽的球員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李燃穿著替補席的灰色訓練服坐在長椅末端，掌心反復摩挲著戰術手冊，感覺胸腔里有什么東西正在生根發芽
——
那是系統數據流與
1990
年汗水的共鳴。蘇珊抱著整理好的戰術板轉身時，他看見她的側臉被陽光鍍上金邊，嘴角似乎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訓練館的廣播突然響起，通知校隊將隨隊出征杜克大學。李燃站起身，球衣下的肌肉還在發燙，「羅德曼籃板預判」的技能圖標在視網膜上閃爍著微光。當他走過卡特身邊時，后者突然遞來瓶運動飲料，標簽上的汗水順著瓶身滴落，在地板上匯成小小的水洼。
“省著點用你的怪力，”
卡特擰開自已的瓶蓋，仰頭灌下，喉結滾動時，鎖骨處的黑豹紋身跟著起伏，“ncaa
的地板，可不像你家后院的蹦床那么結實。”
李燃接住飲料，指尖觸到瓶身的涼意。系統界面悄然浮現，積分欄從
跳到了
100，而「羅德曼籃板預判」的說明里，多出一行小字：“對黑人大前鋒的卡位判斷準確率提升
60”。
暮色漫進訓練館時，蘇珊正在統計數據，鋼筆尖在記錄表上沙沙作響。李燃走過記分臺，看見她在
“李燃”
的名字后面畫了顆小星星，旁邊標注著：“第
4
次防守卡位成功
——
比卡特少用
17
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