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門板,余摯撲來,雙手撐著門板,把她禁錮在面前,居高臨下凝望著她的臉蛋,磁性沙啞的嗓音呢喃:“幫我上完藥就放你走,我保證,絕不碰你。” 安云柒感覺心臟發緊,呼吸繚亂。 單獨面對余摯,她多少還是有些懼怕的,緊張的。 說完話,余摯緩緩轉身,慢慢脫掉薄外套,掛在衣架上,換上干凈的拖鞋,走了進去,坐到床上。 安云柒平復下心情,看著時隔多年都沒來過的小家,一切如故,依舊溫馨。 她突然想起幾年前,自己厚著臉皮給這個小家添置了很多家具,余摯問她為什么要買這么多東西。 她說:“這也是我的家,我除了不在這里睡,我每天都要過來這里寫作業,吃晚飯的,我想把家里布置得溫馨一點。” 余摯淺笑著說,“對,這是你的家,你也可以在這里睡的,床讓給你,我睡地板。” 她無知地說:“床挺大的,我們也可以一起睡。” “那不行。”他果斷拒絕。 回憶歷歷在目,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安云柒感覺胸口悶悶的,呼一口氣,脫下鞋子,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涼鞋。 當她穿上鞋子時,僵住了。 拖鞋款式沒變,可尺碼變大了,也變得嶄新。 就這樣一個簡單的細節,安云柒心底最深處莫名地柔軟了。 她放下背包,熟悉地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出藥箱。 她搬來小凳子放在余摯面前,藥箱放在凳子上,掀開蓋子,從里面找出跌打損傷藥,又找出內服活氣止血藥,認真看著保質期。 確保沒過期,安云柒倒上一杯溫水遞給他,拿出兩粒止血藥放到他手心里。 “以免有內傷,吃了吧。” 余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