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覺得這些男人純粹就是惡心人。”若沁也沒追問,只是咬牙切齒地說。
溫儀景一時失利,出了一點風吹草動的事情,那些人一個個便如同瘋狗一樣地咬了上去。
都以為如此就能將人撕碎。
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們這些男人,從未臣服跪拜過一個女人。
人性之惡。
讓若沁心中恐慌,若有一日楚寒英也失去了權勢,那些人又會如何對她?
若沁如今追隨在楚寒英身邊,將帝后之間的越發生疏的相處全都看在眼中。
心中不安越盛。
“這件事情,可要告訴陛下?”若沁又問。
陛下一向敬重太后娘娘,若是將此事告訴他,他應該不會袖手旁觀吧?
而且,袁家那位老祖宗......
想來陛下應該也不會太想那人再繼續活下去。
袁家那日的家族議事,若沁陪在楚寒英身邊,將老祖宗對袁青冥的咄咄逼人都看在了眼里。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楚寒英便懂了若沁的未盡之言。
然而,她卻是搖了搖頭,“這是宮外的事情,我們知道得這么快,不合適,再等等。”
畢竟,這事兒也不是太后娘娘所做。
她倒是要看看,這一次,袁青冥要怎么處理!
......
溫儀景不肯走,那些人又無法用強,放下狠話,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長離去送人,溫儀景站在長廊上,環視自己住了不過一年的小院。
年初大雪過后的雪人早已經消融。
可這里,卻承載了她許多美好的記憶。
“想到要離開,竟然還很是舍不得。”溫儀景無奈地嘆了一聲。
“只要公子在你身邊,日后年年歲歲,會有更好的幽蘭園。”素商笑著說。
溫儀景笑了笑,嘆道,“走到今日,并非我所愿,卻又似乎如我愿。”
她對權利自然是有渴望。
權利才能帶來自由和底氣。
可總有人想剝奪她自己用命換來的東西。
怎么不算自尋死路呢?
與此同時,林覺曉帶人入了宮。
“陛下,京都城出現如此命案,微臣請命前去調查。”林覺曉要從大理寺手里搶活。
“此案事關袁家老祖宗,還涉及了阿娘,你確定你要插手?”袁青冥微微瞇起了眼,冷聲問來的如此及時的人。
“正是因為涉及姑姑,我才更要還她一個清白,我信不過大理寺的人。”林覺曉直直的看向袁青冥,講話說的更直接。
袁青冥眸色深沉。
“陛下,公主和駙馬之前在大理寺都險些丟了命,我是斷然不會讓我姑姑也去冒險的,您覺得呢?”林覺曉看著袁青冥,提醒道,“姑姑身懷六甲,牢獄之災,只怕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