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肚子一疼,她發(fā)動了。府上的產(chǎn)婆和郎中都時刻準(zhǔn)備著,楚寒英很快就被送進(jìn)了產(chǎn)房。......“這幾日走起來的時候,腿腳已經(jīng)沒那么酸痛難捱了。”蕭玉京沒陪著溫儀景參加晚宴,一個人回了寢殿繼續(xù)鍛煉。他日日不曾間斷,入京也已經(jīng)熬過了最難捱的時候。最初的時候,多走兩步,腿都失控的顫抖許久,天一暖和,每次這一動,都是一身的汗水。長離和竇郎中為了隨時調(diào)整他的情況,每次都會有一人陪在他身邊。“公子毅力驚人。”長離很佩服的看著蕭玉京。她尋了許多腿疾的病例,有兩人和蕭玉京有些相似。可最難捱的這一個月鍛煉,卻只有蕭玉京一人撐了下來。蕭玉京笑了笑,他是有所求的,自然不敢懈怠半分。......夜色里,溫儀景今日多飲了兩杯,回到寢殿的時候,身上酒氣很重。推開門,就看到燭光里站在床邊的蕭玉京。溫儀景恍惚了一下,似乎醉了,指著燭光里朦朧的聲音喝道,“大膽,竟然敢擅自闖朕的寢宮?”說著,她身子晃了一下,大步朝著那朦朧的身影走過去,離得近了,越發(fā)覺得那人比自己高了一大截。“你是誰?”溫儀景仰頭看著笑起來很好看的男人,歪了歪頭,抬手比了比二人之間的身高差距。溫儀景不開心地皺眉。蕭玉京微微彎了腰,低下頭去,和她平視,狐疑的看著眼神真有些迷離的人,“醉酒了?”他今日能站起來,自己慢慢地走兩步了,想著要給她一個驚喜的。“我沒醉!”溫儀景一揮手,搖頭,“我千杯不醉。”蕭玉京失笑出聲,“嗯,沒醉,那認(rèn)得出我是誰嗎?”溫儀景瞇著眼盯著他看了半晌,“竹子精,你是綠卿園里成了精的竹子。”蕭玉京哭笑不得,配合點頭,“嗯,許久不見,你都成了女皇陛下了,恭喜你。”溫儀景突然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耳朵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竹子精,我現(xiàn)在是真龍?zhí)炫胖葜鳎l采誰可說不準(zhǔn)了。”蕭玉京垂眸看著溫儀景頭上的鳳釵,輕輕抽走,扔在旁邊的矮凳上。“只要能再陪女皇陛下春風(fēng)一度,便是散盡修為,也甘之如飴。”他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輕輕抬手一拉,溫儀景便被他拽到了懷里。繁瑣的禮服被他三兩下剝了個干凈。這可是今天早上,他一件一件親自給她套上的。自從溫儀景有孕,便幾乎都是素著的,偶爾被溫儀景折騰了兩次。后來,溫儀景生產(chǎn)之后,因為惡露一事,溫儀景一直不肯與他同塌而眠。一直過了半個月,才允許他爬床。只是玄英說了,溫儀景身子還得再養(yǎng)上兩個月。于是,蕭玉京一忍就到了今日。只是最初,今日他也沒敢想,就只是想和她說自己能站了。蕭玉京如今雙腿已然能用了,禁錮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會更多,也更輕而易舉。